俏军嫂在九零做婚姻调解员 连载中

俏军嫂在九零做婚姻调解员

分类:现代言情 作者:猪猪是居居 主角:安鑫郑长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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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军嫂在九零做婚姻调解员》小说介绍

《俏军嫂在九零做婚姻调解员》这是猪猪是居居的一部耐人寻味的小说,小说情节很生动!主角是安鑫郑长兰,讲述了:“可~哎……”大夫无奈的点点头,清官难断家务事,“那你还输液吗?”“不用了,我觉得自己好了。”安鑫抬头一看,……

《俏军嫂在九零做婚姻调解员》小说试读

郑长兰完全听不到他在说什么,看到有人进来,“嗷”的一声扑进了大夫怀里。

像八爪鱼一样使劲往他身上缠,手脚并用的哀嚎,“鬼,鬼啊,安鑫诈尸了,来找我报仇,鬼打人啦。”

大夫发现怀里还多了一个人,嚎的比郑长兰还惨,“我艹,杀人犯耍流氓啦,霸王硬上弓啊。”

要是被别人看见,会耽误他找媳妇的。

大夫一急,拽着郑长兰的头发,啪啪的甩了两个大嘴巴子,用脚把她踹了出去。

“我都快跟你爸一样大了,你怎么还对我下手呢。”大夫赶紧爬起来,惊慌失措的就要往外跑。

“你别走,我害怕。”郑长兰还想往上扑,可不敢放他走。

安鑫皱眉,这要是让他走了,公安一来,就都露馅了,她赶紧睁开眼,喊了一声“大夫”。

听见声音,郑长兰被定住吓得不敢回头。

“你没死啊,这可太好了。”大夫赶紧跑过去把安鑫扶着坐起来,声音里带着哭腔。

“水。”安鑫俊秀的脸上全是憔悴,浓密的长睫毛将大眼睛盖的还剩一条缝。

装的非常到位,感觉下一秒就噶了。

“对,喝水。”大夫哆嗦着把自己的大茶缸子端了进来,声音里全是劫后余生的庆幸,“没死就好,水刚晾好的,你慢点喝。”

造孽啊,他还以为病人死了,差点又尿一裤兜子,真的没裤子换了。

安鑫渴极了,抱着大茶缸子“咣咣”往下灌,直接喝见了底。

“还喝吗?”大夫咽了口唾沫,他也有点渴了。

“不要了,谢谢。”安鑫双手合十,眼睛里都是恳求“不能报公安,她是我大姑姐,不能给她留下把柄逼我离婚。”

报了警,谁也说不清。

“可~哎……”

大夫无奈的点点头,清官难断家务事,“那你还输液吗?”

“不用了,我觉得自己好了。”安鑫抬头一看,咧了一下嘴。

大盐水瓶子起码有两斤重,要是再来一瓶,她膀胱遭不住。

刚刚发泄了一通,安鑫出了一身的汗,身上轻快了许多,也感觉有了力气。

“大夫,您这衣服破了,快去处理一下吧。”

“行,你有事就报公安,可别忍着,小命要紧。”大夫忍不住又叮嘱了两句。

出去的时候,贴着墙走,他得离着那个女流氓远点。

安鑫晃了晃脑袋,大夫身穿白大褂,身后飘着着半根红线,末尾还打着结,特别的明显。

这是个什么情况?

难道她被开瓢后,鲜血迸溅的后遗症也带过来了。

“好啊,你这个小狐狸精竟敢装鬼,和老秃子一起害我。”郑长兰伸着手指头,噌噌噌的冲了过来。

安鑫迅速反应,拽着她的手指头起身,一巴掌将郑长兰钉在了床上。

迅速的坐在了她的肚子上,啪啪的又甩了两巴掌。

果然还是扇脸解气。

郑长兰都懵了,脸上**辣的才反应过来她被打了,“我杀了你个小狐狸精。”

“你继续骂。”安鑫晃了晃手腕,把手里鞋甩了甩,“我试试这个趁手不。”

这玩意走路都“哒哒”的响,打脸应该挺合适。

她做离婚调解也不是一两年了,碰见手贱的也不少,这些年受了不少窝囊气。

跟着隔壁单位学武术,一学就是三年,被开瓢,那是她低估了郑长兰的人性。

“你不是安鑫。”郑长兰哆嗦着嘴问,“你是谁?”

“以前的安鑫死了,现在的安鑫是来跟你讨债的人。”

安鑫笑的邪气,“你没想到我还能活下来吧。”

刚才趁装晕的功夫,她把关于郑长兰的记忆快速的浏览了一遍。

郑长兰27岁,重度恋爱脑,尖酸刻薄、嘴毒心狠,是个蛇蝎美人,处处要压原主一头,如今在棉袜厂工作。

对心上人朱伟胜已经到了没他不能活的地步,她妈给出主意,把朱伟胜灌醉拖上了床。

朱伟胜食髓知味,也就顺手答应订了婚,可朱家人都是吃公粮的,看不上郑长兰的工作,于是母女俩打上了安鑫的主意,没想到原主不同意。

母女俩直接去学校,在校长室撒泼打滚,算盘响的把全校的教职工都惊动了。

原主内向,胆小,面对婆婆的辱骂,领导、同事的指指点点,终于心态崩了,高烧了三天。

然后倒霉蛋安鑫就来了。

用凉鞋挑着郑长兰的下巴,安鑫对上她慌乱的眼睛,“你是有多饥.渴,对人大夫上下其手,要不我去朱家人面前宣扬宣扬。”

“我没有,你别吓唬我,我那是寻求帮助。”郑长兰气的眼睛都瞪大了。

“寻求帮助往人怀里钻啊,啧啧。”安鑫把郑长兰威胁原主的话还了回去,“呸,嘴长在我脸上,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表情、动作学的惟妙惟肖,瞧一眼就是蛮横不讲理的样子

郑长兰撇着嘴委屈的哭了,安鑫真的不一样了。

她为什么气势这么强了。

朱家人要面子,要是让他们知道了她抱老男人,更不会同意婚事了。

“长兰~”丁春花在外边喊了一声,打断了两人的僵持。

安鑫反应迅速,一脚将郑长兰踹下床去。

赶紧躺回病床,把白色床单从头盖到了脚。

一副很安详的样子。

郑长兰还没从地上爬起来,丁春花就进了屋,看见安鑫已经盖上了白布。

“死了?”声音里的高兴根本掩饰不住,那嘴角翘的比Ak装八倍镜还难压。

“没,没死。”郑长兰忍着疼站起来,想去拦母亲。

丁春花被喜悦冲昏了头脑,根本听不到大闺女再说什么,直愣愣的冲到了床边,就要掀床单。

“没死呢。”安鑫就跟挺尸似的直挺挺坐了起来,顶着一脸血,笑的瘆人,“婆婆,我舍不得你。”

“啊......”凄厉的女高音再现,声音嘹亮刺耳。

安鑫扣了扣耳朵,这个婆婆也不是好东西,算计到了骨子里,惯会道德绑架,装模作样,是个老莲花。

丁春花明显比郑长兰老辣,吆喝了一声就反应了过来。

眼里全是可惜,怎么就没死呢。

“都两个孩子了,还这么不稳重,真是少教。”

丁春花皱着鼻子,嫌弃的白了安鑫一眼,“你爸请的假要开家庭会议,别让他等着了。”

一股子的尿骚味,真埋汰。

看丁春花嫌弃,郑长兰不好意思的退后了一步,怕安鑫真去郑家人面前乱说,她也没敢告状。

小不忍则乱大谋,等她结了婚,再狠狠的收拾安鑫。

安鑫趁着穿鞋的功夫,扫了丁春花一眼,

老太婆长了一双三角眼,眼白大的跟死鱼眼似的,细条吊梢眉,颧骨高的戳死人,妥妥的恶婆婆形象。

郑长兰34年以后,就是这个死样。

错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