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推暗就》小说介绍
最近非常火的小说明推暗就讲述了陈岩唐昕之间一系列的故事,大神作者左眼沙对内容描写跌宕起伏,故事情节为这部作品增色不少,主要讲了:陈岩和小张相视一眼,不约而同的笑了。小张向常世光敬酒,继续奉承说:“常哥,今天在会上,你还没看出来么,孙局当着那么多人的……
《明推暗就》小说试读
在事业单位职称的重要性可以说是命根子,不仅跟工资福利挂钩,也与职务升挂钩。
体制内的职称评级非常复杂,也是一门高深的学问,不在体制内的人很难搞清楚。
简单的说,在体制内工作的人,大部分都是副科就已经到头了,甚至有相当一部分人一辈子在公务员岗位上工作,一辈子都科员的职务。
副处级又称级又称县处级副职,级别为二十级至十四级,在县里副处级主要岗位是县人大、政府、政协的副职,也就是县委常委、县人大常委会副主任、副县长、县政协副主席等,此外还有县区的法院院长和检察院检察长。
除县区以外,副处级还能够担任副处级领导的岗位,比如全国人大,国务院,全国政协下属部委各司局下属副职,副调研员……
与之相比,陈岩不过是畜牧局的普通科员,如果这次能竞选上科室副主任,职称或许能上一层。
俗话说“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陈岩虽不至于自渐形秽,但杜莎莎却已经让他仰望。
不过杜莎莎显然对自己副处级并不在意,她拿起一支烟的点上,说:“在体制内不自由,还是你们做生意活的精彩。”
她居然还抽烟!
看着杜莎莎抽烟娴熟的样子,让陈岩对这个女同学更加的好奇了。所以接下来,他不在猛喝而是有意保持清醒,收集关于杜莎莎的信息。
到宴会结束时,陈岩基本摸清楚了杜莎莎的底子,杜莎莎父亲在市委工作,毕业后她就进了银行,不久又和门当户对的官二代结了婚,公公如今在市纪检担任重要职务。
陈岩不由得感叹,不是自己不努力,而是社会太复杂,单凭杜莎莎的资源,就足以令人望尘莫及。
换句话说,以杜莎莎的家庭出身和背景,在仕途上想不出彩都难。
聚餐散了,张海建议大家去唱歌,班长和杜莎莎都说有事,哪怕别人想去,张海也没了兴趣。
来到酒店大厅,陈岩正惆怅若是的独自往前走,杜莎莎突然叫住了他。
“陈岩,你怎么来的?”
“开车。”
“能送我回家吗?我没开车。”
“呃,我准备找个代驾。”
此时,已经有不少同学打到了车,所以陈岩这么说,其实是在婉拒杜莎莎。
“没事,捎带把我送回家。”
“那行吧。”
找代驾不着急,两人就先把打车和开车的同学都送走了。陈岩让杜莎莎在大厅里坐一会,自己去酒店前台联系代驾,杜莎莎却说:“我不想回家了,能带我去个地方吗?”
“行,你说去哪儿,就送你去哪儿。”
“你开车送我去。”
“我喝酒了开车……”
“这个时间没有查车的,地方很近,马上就到。”
陈岩略作犹豫,说:“还是打车吧,我可以陪你过去。”
杜莎莎“咯咯”的笑了起来,说:“你胆子怎么变得这么小了。当初你追唐昕时的那股劲呢。”
见陈岩讪笑不语,唐昕狡黠的问:“你们单位最近是不是有个科室副主任要调走了?”
陈岩惊讶的问:“你怎么知道的?”
“我在组织部工作,你说我怎么知道的。”
陈岩恍然大悟,组织部的核心任务是考察干部,县市所有干部调任审查都需经组织部走流程。
杜莎莎调笑说:“你呀,觉悟真差。走,我给你透露点内部消息。”
陈岩“内部消息”很感兴趣,于是他开车载着杜莎莎离开了酒店,杜莎莎也不说具体去哪里,就让陈岩一直开。
“你车里能抽烟吗?”杜莎莎问。
“可以。”
杜莎莎从包里拿出盒女士香烟,点上,打开车窗,目光深邃的看着外面的夜景。
“你在组织部负责什么工作?”陈岩问。
杜莎莎没接陈岩的话茬,而是问:“这几年三江市变化真大,记得我们上学是吗,这里还是一片荒地。”
陈岩看向车外,说:“是呀,平时不觉得,静下心来看,会发现好多地方变得都有些不认识了。”
“社会在发展,变的不只是城市,很多人也变了,变得陌生了,变得功利了,当年的单纯再也回不去了。”
这话无疑戳到了陈岩的痛处,让他想到了唐昕。
当初唐晰不顾所有人的反对选择了自己,可现在却又选择了背叛。
“你变了吗?”杜莎莎扭头看陈岩。
陈岩从倒车镜瞄了杜莎莎一眼,说:“人哪有不变,只要不成为当初自己讨厌的那种人就好。”
杜莎莎扭头看向车外,绕有深意的说:“真希望能回到过去。”
听出杜莎莎有心事,陈岩也不好意思再问“内部消息”,然后打开音响,陈岩车虽然不怎么样,但车内音响却花了大价钱。
音乐响起,杜莎莎微闭眼聆听,片刻后说:“《TheSoundOfSilence》,没想到你还是这么钟情欧美经典名曲。”
陈岩不置可否,淡淡地笑了笑。
在杜莎莎的指引下,陈岩把车开到了母校三山大学后面,当年三山大学四周全是荒地,如今已经是小区林立,并围绕三山大学打造出了成熟的“大学校园经济圈”。
三山大学后面是一条河,河两岸种着垂柳,在路边霓灯的照射下,细细密密的柳丝整齐的轻摆着,倒影在清澈的河边上,犹如一排美女在河边梳妆,美丽极了。
杜莎莎看着窗外的河,回忆说:“还记得吗,在河边你曾救过我,那时河边柳树刚刚种下。”
陈岩会心一笑,说:“记得,好像是大二的时候,这时间一晃都过去六七年了。”
“七年,是大一的春天。”
“我记得当时你被两个歹徒拉扯大喊救命。我正好路过,好像还踹了其中一个人一脚,然后他们就跑了,其余就不记得了,毕竟时间过去的太久了。”
“但我记得很清楚,而且从那时起我就一直在关注你,默默地关注你,默默地喜欢你。”
说着杜莎莎把手放在了陈岩的胳膊上,然后头一偏依在了他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