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思暮想》小说介绍
十分具有看点的一本爽文《朝思暮想》,类属于古代言情题材,主人公是云萝姜榧,小说原创作者叫做素衫清韵,故事内容梗概:姜榧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就是你想的那样,年前那回,”提起那茬他眼里就有了戾气,不过他掩饰的很好,垂眸看着……
《朝思暮想》小说试读
第9章
后面有空余的屋子,那是原先他们两个姑娘没出门的时候住的,这会儿不常回来,所以空着。床什么的还都是好好的,铺草也是头年换的,好好晒过的。
但是五个大小伙子一张床显然不够,只能找了旧木板子和板凳拼凑。
张罗这事的时候,云有名又记起来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房梁和椽子。
说修房就修房,拿土就能夯实了筑墙,但是这房梁跟椽子也得有才行。他们家没想过还要修房,压根就没提前准备这东西,而眼下,早就过了砍木头的时候。
“明天我去找找老三,他们家年前砍了不少,先借来用用,年底再还回去。”
钱氏看了他两眼:“他会借给你?”
他们几家,别看表面上一团和气,实际上相处的十分一般。尤其是跟老三家,早先钱氏就生了两个姑娘一个病歪歪的儿子,年轻的时候谁都有一股子争强好胜心,尤其是女人,那基本上都是得理不饶人。钱氏跟老三媳妇处不来,经常争吵,但凡开口,老三媳妇张口就要骂她绝户头。生了两个赔钱货,生个儿子看着也是个短命鬼。
虽然因为这个事情三房两口子没少打架,但是打来打去还是两口子。
钱氏不愿意跟三房往来,但是没办法让自家男人不认兄弟。
“我看了的,这也是个主意大的,说起来风就是雨,说修房,气都不带喘的。”
云有名道:“这不是挺好?男人有魄力才能撑的起来。我跟你只会越来越不中用,以后家里就是他们的家了,这样才好。修房这个事情也是说好了的,他修好房子跟阿萝住进去挺好,挨在一起,也能就近相互帮衬照料。”
同为男人,他大概能理解姜榧的想法,但是这不能跟钱氏说。
说完这就再没说别的了,因为姜榧进来了。
云有名道:“麻烦叔父跟婶婶了。”
“说的这什么话,你既然来了,这就是你的家了,自家人,以后不要这么客气。家里条件就这样,只能叫你那些,那些朋友暂时凑合一下了。”
姜榧点头:“这已经很好了,他们最多也就三晚上,不会在这边打扰太久。”
这个,云有名不能发表意见。
姜榧将几个人喊进屋,随后把自己的铺盖卷也拎了进来。
王肆看着他的举动,剃的跟两条蜈蚣似的眉毛抖了抖,哦豁了一声:“榧哥,你不跟嫂子睡,你跑来跟我们凑什么热闹。”
旁边的陈平捣了他一下:“你懂个锤子,咱们榧哥是讲究人,你以为人都跟你一样。”
姜榧把铺盖卷往地铺上一丢:“你们先睡,给我留一坨地方,我去去就来。”
几个人心领神会的答应着,等着姜榧前脚走后脚就叽叽咕咕议论起来,时不时还发出一阵阵不太好的笑声。
要不是顾忌着这会儿在别人家里,几个人凑在一起怕是房顶都要掀翻了。
姜榧去了趟小河沟洗了个澡。
三月份晚上还是冷,能跑去河坝里面洗冷水澡不是神经病那就不是一般人。
姜榧主要是燥的很,需要降火。
把自己连同出汗的衣裳都洗了,随后回来抹黑换了身,把湿衣裳搭在门边上的绳子上,这才进屋。
老两口也早进屋躺下了但是还没睡,听着外面的动静,听着姜榧出门,随后好久了又进来,栓门。
钱氏爬起来,下地贴着门听动静。
云有名嘶了一声:“你干啥呢?赶紧睡!”
钱氏没理会他,趴在门上半天才回来躺下之后才道:“他去阿萝那屋了。”她心里还是没放下,云承业那句“睡承恩的床睡承恩的女人”如同一把尖刀一样扎她心里拔不出来。
云有名叹气:“既然婚书已写,那就是正儿八经的夫妻了,明儿早上给你我一敬茶,还得喊一声爹娘。夫妻俩住一个屋不是天经地义的?你若是还想不开不如就这样想,你就当他是承恩好了,就当是承恩换了一个好身体回来了,他是咱们的孩子,会一直陪着咱们,成为咱们的倚靠。这样想,你心里或许能好受一些。”
老两口在那絮絮叨叨,姜榧已经进了屋。
云萝紧张的不行。
按理说她进屋就该将房门闩起来,可正准备闩门的时候她想起来,从今天开始她不是一个人了,她有男人了。今天晚上,大概是要住一起的。
但是想着姜榧今天晚上会进这屋,会跟她趟在一张床上,她心里就慌的很。
所以,门半掩,但是她没上床。
点着灯,她自己坐在床沿,一直到姜榧推门进来又反手将门关上,她紧张的差点站起来,随后又故作镇定的假装无事发生,转脸看着别处。
姜榧走到她跟前看着她:“在等我啊?”
“没,没有!”
姜榧不想笑的,但是心里实在欢喜,忍不住。
往她跟前凑了凑,云萝本能的往后仰了仰。
姜榧的两只手撑在她身子两侧的床沿上。
实在是太近了,云萝被他的气息包围,有些坐不住,随后就倒了过去。
姜榧伸手托着她柔软的后腰,有些按捺不住,轻声道:“怎么就这么勾人呢?我原想着,等房子修好了,新家具搬进去,外面在新房里面自个儿再好好拜一回天地,然后再行欢好。但是,”舔了舔唇,但是他突然就有些把持不住了。
云萝最怕的就是别人说她勾人,这几年她已经听过太多这样的话了。但是话从姜榧嘴里说出来却有着一股子不一样的意思在里面。让她羞愤之余还多了一丝异样的情绪,伸手去推姜榧:“谁勾你了,你起来!”
她也想硬气一点,但是那声音软软的,手也软软的。明明是在呵斥,明明是在扒拉他,但是姜榧就觉得跟猫儿似的,声音也好举止也罢,处处挠着他,挠的他心痒难耐。
低头就亲了上去。
跟饿狼似的,恨不得把人连骨头一起啃了。
姜榧喘着气翻身将她拥进自己的怀里面,伸手在她脸上和方才流连的红唇上轻轻摩挲,喊着她的名字:“阿萝,我现在感觉在做梦。”
云萝双手依旧抵着他的胸膛:“我也感觉在做梦。姜榧,为什么呢?你有好的身体,还会打猎,有能力修房子,能养活一家人,自个儿成个家不好吗?怎么就想着招赘,找我,找我这么一个守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