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蛮王妃要拒婚》小说介绍
人气佳作《刁蛮王妃要拒婚》,近来受到了非常多的读者们支持,主要人物分别是沈琅歌秦烨,是由大神作者草莓牛奶精心编写完成的,小说无广告版本内容简述:他优雅的举止仿佛中世纪最高贵的皇族,却没有一丝尘嚣的虚浮。纯净的好像一张未经世事的白纸,令人参不透,却又在某时,泄露……
《刁蛮王妃要拒婚》小说试读
以及朝廷重臣,天朝皇帝微微颔首,复将双手抬到与肩齐平的位置,朗声道:“为修黎国与我天朝世代友好,我国特设国宴宴请黎国世子殿下。世子殿下,诸位爱卿,请!”说罢,天朝皇帝两手向下虚按,示意宴会开始。待众人三呼“万岁”后,名为国宴实为选妃的选妃宴正式开始。
在太子身边落座,黎国世子朝着右前方看去,正好能将沈琅歌清清楚楚的收在目光里。捧着杯盏,回忆起前日里她身手敏捷的炸死自己带来的贡马,一丝浅笑浮上他刀刻般的唇角。
摆弄着自己好看的指甲,沈琅歌百无聊赖的回忆着方才沈如画那含着威胁与警告的眼神。那眼神是那般的胸有成竹,那般的得意自信,仿佛她十二万分的确定,一定能给予自己最快最有效的报复。
思及此,她忽的展颜一笑。
血债血偿么……
沈如画要她血债血偿,真是天大的玩笑!
正想着,身边的沈如画突然站起身,恭敬道:“陛下、世子殿下诸位大人,这国宴只有酒菜却无歌舞实在是不能尽兴,臣妾有一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闻言,天朝皇帝一把捋过灰白的长须,饶有兴味道:“但讲无妨。”
众人听皇帝这么一说,也纷纷伸长了脖子,仿佛立即来了兴趣。
“臣妾不才,小妹琅歌,自小便精通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不妨由我这小妹为诸位演奏助兴?”
“仅她一人岂能尽兴?父皇,荣华愿意共舞一曲,您看可好?”
不待皇帝回应沈如画,荣华公主立即出声抢话,末了,还不忘眯着一双美目死死的盯着沈琅歌所在的方向。
话音刚落,大殿之上立时掀起一阵悉悉索索的交头接耳。
要说这平民百姓和初来乍到的黎国世子对皇室不够了解还有情可原,可现在,这个做了侯府夫人的沈如画与荣华公主分明是把裕王妃往火坑里推刀山上赶!在座之人,有谁会不知道,那相府七小姐分明就是个绣花枕头,空有了一副好皮囊!
丝毫没有在意周围气氛的微妙变化,沈琅歌瞧着这面前一唱一和配合良好的二人,强忍住满腔的笑意,慢条斯理的放下杯盏,缓缓起身,一对明亮的杏目简略的扫过两人。想让她在外国贵宾面前出丑,岂会那般容易!
双唇含笑望向天朝皇帝所在的方向,沈琅歌恭谨应声:“父皇,能与公主殿下同堂献艺,是儿臣的福分……”顿顿,她忽的抬起羽睫,转向面色稍稍有些惊异的荣华公主。继续道:“儿臣恰好为世子殿下准备了一份薄利,还望殿下笑纳。”
闻声,天朝皇帝与黎国世子相视一笑,遂同时颔首表示应允。
见得了许可,沈琅歌莲步轻移走至沈如画面前,上前一步握住了她白皙的手,笑意盎然道:“姐姐,真是让您费心了。”
对上沈琅歌目光的一瞬,沈如画仿佛触电一般向后惊退一步,不料却被她死死攫住了手腕,硬是被她牢牢扯在近前。双唇抿紧,沈如画死死盯住面前笑的天地失色的沈琅歌,遂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复舒展了一双秀眉上前一步,低声轻柔道:“你我可是亲,姐,妹。”
刻意在亲姐妹三个字上加重了语气,沈如画几乎是咬牙切齿的想要挣脱沈琅歌铁钳一般的玉手。可就在她刚刚使力时,沈琅歌却突然松了手,教她险些跌倒失态。偏过眼珠狠狠的瞪了沈琅歌一眼,沈如画很快回到了自己的席位上。
见沈琅歌转身,荣华公主眯眸一笑,正欲开口,不料却被沈琅歌抢了先。
“早就听闻公主琴艺天下无双,不知今日可否请公主殿下屈尊为琅歌伴奏?”
闻言,荣华公主的柳叶细眉狠狠的皱了皱,就连那张娇艳欲滴的水嫩小脸也僵下半分,那神态似乎是在质问:凭什么。可那眼神却只是如白驹过隙般滞留了一瞬,复消失无踪。
“哪儿的话,如今你也算是我们皇室中人,何来屈尊?不知皇嫂需要荣华弹奏何曲?”
浅笑垂眸,再次抬眼,沈琅歌的目光扫过秦烨,复回到荣华公主身上,回应道:“这曲子,由公主殿下确定便好。”
听罢,荣华公主暗道一声卑鄙,遂扬起素手,很快便有几个宫女抬出一尾做工考究的焦尾琴。扬起翩跹的裙摆坐于琴后,荣华公主轻声道:“请。”
话音未落,一阵抑扬顿挫的琴音便如同高山流水般潺潺而来,时急时缓,时高昂时幽怨,乍听之下,仿佛是这弹琴之人有意无意向众人炫耀自己的技艺,亦像是对某种情绪的宣泄。
听到这如醍醐灌顶的琴音,黎国世子黝黑的双目猛然一亮,他看看十指飞扬的荣华公主又看看依旧不曾有任何动作的沈琅歌,心底渐渐升起一丝疑惑。与他相似,天朝皇帝的目光也停留在双目微眯,气定神闲的沈琅歌身上,蹙起了一双灰白的眉毛。
就在众人均为裕王妃一动不动而感到不解时,荣华公主也渐渐开始有些沉不住气。
发觉到公主的面色越发的阴沉,沈琅歌蓦地笑了起来,踏出了第一个舞步。
“嗡!”就在她终于开始起舞的瞬间,琴音戛然而止,仿佛是被人强行扼断了咽喉的夜莺,十分怪异。
“父皇!她!她分明是故意令荣华出丑!”没有了沈如画做军师,心浮气躁又张狂骄纵的荣华公主简直就像一只没了头的苍蝇,四处乱撞,全无半点皇族仪态。
“父皇,儿臣天生愚钝,尤其不善歌舞,若非不令二姐难堪,不令我国皇室在他国贵宾面前出丑,儿臣是绝不会献丑的。可没想到……”恭敬的俯首跪地,沈琅歌低低的垂着目光,纤柔的娇躯也在微微的颤抖着。在旁人看来,是那般的识大体,那般的楚楚可怜,不光是天朝皇帝,就连黎国世子也瞬间被这样一番话秒杀。可谁又知道,沈琅歌那止不住的颤抖,事实上,根本就是源自强行忍住的滔天笑意。
“荣华,你的琴艺确实精妙无双,才艺展示就到此为止罢。”轻抚胡须,天朝皇帝望着自己那娇生惯养的女儿,似乎是希望她能就此顺着这个台阶走下去,然而,荣华公主仿佛没有领会到她那皇帝爹的苦心,仍旧不依不饶的揪住沈琅歌不放。
“父皇,您偏心!你们都偏心!烨哥哥向着她!您也向着她!”
看着大吵大闹的公主,沈如画握着杯盏的右手渐渐收紧,直至露出她森白发青的细瘦骨节。
她果真还是太低估沈琅歌了……
仅是一句话就能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还表现出一副为国为家的高尚模样!
斜过目光望向依旧跪地不起的沈琅歌,沈如画温婉的面容上蓦然显出一丝柔和。
荣华公主,真是蠢的可以。
思及此,沈如画轻描淡写的饮下一口清酒,面无表情的观望着。
“放肆!来人,请公主回宫!”怒喝一声拍案而起,天朝皇帝龙目圆瞪。
“本公主就不走!错的是她!在众大臣和世子殿下面前丢脸的也是她!凭什么要赶我走!”说着,荣华公主突然揪住沈琅歌的前襟,“啪”一声重重打了下去。
这清脆响亮的一巴掌,不仅打蒙了在座所有的官员和皇室成员,更是令天朝皇帝震惊不已。此时此刻,已经无人去观察黎国世子的反应,或者说,已经无人敢去观察了。
不着痕迹的望着殿堂正中的两个人,黎国世子微微挑眉,黑曜石般的眼眸停留在沈琅歌身上。他很是好奇,好奇这样的一个女子究竟该唱的哪出。倘若先前不曾见过炸马的一幕,他或许还会相信这个裕王妃是个楚楚可怜、惹人同情的主,可现在,他对公主打皇嫂这出戏,却真真是生出了浓厚的兴趣,他甚至认为,这极具戏剧化的一幕,或许才是今晚选妃大宴里名副其实的精彩戏码!
挥手制止了有些愤然的贴身随从,黎国世子朝随从使了个眼色,遂沉默不语的继续冷眼旁观起来。
下意识的握紧左拳,秦烨眯起凤眸盯着脸颊肿起的沈琅歌,等待她接下来的反应。
“放肆!荣华!贵客在此,你休得胡闹!来人!”似乎是在第一时间回过神来的天朝皇帝怒喝一声,灰白的龙须在他的盛怒之下抖个不停。
虽说虎毒不食子,可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触犯天子的底线,可谓是愚蠢之极的做法。
尽管被几个太监架出了御乾殿,荣华公主却依旧扯着喉咙大吼大叫着,即便不见了人影,那蛮横的余音依然绕梁不止。
一语不发的轻抚着自己已然肿起的半边脸庞,沈琅歌绷起双肩,泫然欲泣却强行咬住朱唇忍耐的模样仿佛一记重击,狠狠的撞在天朝皇帝的视线里。
原以为沈相的七女儿嚣张狂妄,可今儿个一见,怎生如脱胎换骨般,彻底颠覆了往日遗留在他心中的形象。
“歌儿,公主年少气盛,你别往心里去,朕命太医给你瞧瞧。”
闻言,沈琅歌一语不发的微微颔首,随即走回自己的席位上。
眼见这个懂事的儿媳没有多做追究,天朝皇帝在心底长叹一声。原本颇有些热闹的大殿被荣华公主这么一番折腾,顿时间变得沉闷了不少。思及此,他默然复舒展双眉,转向一旁的黎国世子。清清喉咙,朝世子致歉道:“世子殿下,朕教子无方,让您见笑了。”
听罢,黎国世子淡然一笑,举起杯盏道:“贵国的女子当真个性爽利,本世子大开眼界。”
一句话,一杯酒,黎国世子既没有拂了荣华公主的颜面,也给足了天朝皇帝台阶,两人心照不宣的把酒相向,这么一出闹剧就此了结。
就在气氛刚刚有所缓和之时,一直保持着沉默的秦烨忽然起身,绕过面前的黑色矮几来到大厅正中,缓缓的俯了身子,语气平淡的开口:“父皇、世子殿下,琅歌身有不适,儿臣先请告退。”
酒杯刚举到唇边,耳内却传来这么一番话,天朝皇帝微微蹙眉,扫过恭敬俯首的秦烨和肿着半边脸庞的沈琅歌,遂搁下黄金铸就的杯盏,捏了捏眉骨应允道:“去罢,记得叫太医给她好生瞧瞧。”说完,皇帝摆摆手,一副甚是疲劳的样子。
得了恩准,秦烨立即迈开锦靴跨到沈琅歌面前,在众人面前携她一起从容步出了大殿。
朱红镶金的镂花大门伴随着悠长的吱呀声在面前缓缓闭合,黎国世子望着那两人消失的地方,俊朗面容上的笑意愈发变得深沉。
坐在豪华锦缎覆盖的宽敞轿内,秦烨一语不发的盯着对面的沈琅歌,一张绝美的容颜此刻犹如蒙着三尺寒冰,冷酷森然。
蓦地,他突然朝着她伸出手去,那白皙修长的手指在偶然间透窗而进的月光里更显苍白,白得近乎透明。然而,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那仍旧有些微微发肿的脸颊时,沈琅歌却突然爆发出一声得意的笑,笑的让他困惑不已,摸不着头脑。
“怎么样!本小姐的演技很一流吧!影后,就是这么自信!”
听到这句接下来的话,秦烨停留在半空中的手突然顿了一顿,复继续依照原有的线路抚上了沈琅歌那微微肿起的脸颊。
冰凉的触感一如既往,顺着丝丝神经线路逆流而上侵入大脑灰质,沈琅歌蹙眉盯着举动奇怪的秦烨,忽然抬起手附上他的额头。
“奇怪……没发烧……”眯起双眼自言自语了一句,沈琅歌扁扁嘴把秦烨那只几乎要黏在自己脸上的冰手拂掉,继而道:“别以为本小姐陪你演几天戏就许你对我动手动脚的。”
“不痛么?”似乎是没听到沈琅歌的话一般,秦烨定定的望住她,几乎要将她沉溺在那双半透明的琥珀色眸子里。
闻言,沈琅歌收起方才那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换上一脸戏谑的神情,忽然凑近了秦烨,勾唇轻声开口:“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套,麻烦你还是留着对其他女人用吧。”说完,沈琅歌正欲后退,不料却被秦烨一把抓住。
两两相望,四目而对,她淡漠的盯着他,他愠怒的俯视她。
这时,轿夫的突然止步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对峙,猛的掀起门帘,秦烨不由分说的将沈琅歌强行拖下来,大步冲进府。
看到一反常态的秦烨,常青微微蹙眉。
他那一向从容淡定的主子今儿个这是怎么了……那愠怒冷厉的眼神,似乎,是真实的。
王府悠长的回廊内,秦烨扫了眼手背上清晰可见的齿痕,冷冷的凝起了双眸,继而突然转怒为笑。
“你还真是擅长激怒别人。”
冰冷的笑意里带着几分无奈几分嘲讽,秦烨那张绝色的容颜在青白的月光下是那般的晶莹,晶莹仿佛冰藏千年的远古僵尸。
“是么,王爷谬赞。”冷哼一声,沈琅歌扁扁嘴,不料却因为半边脸的疼痛变成了呲牙咧嘴。
这刁蛮的疯女人!下手这么狠!早晚打回来!暗骂一声,她揉了揉自己那半边似乎在发光发热的脸颊,撇开了眼神。
见到沈琅歌的举动,秦烨脸上的笑意越发的浓烈起来:“很疼?”
瞥了他一眼,不等沈琅歌回答,王府漆黑的屋顶上赫然传来一阵冷兵相接的骚动。
几下金属碰撞声过后,常青如同一道黑风般出现在秦烨面前,沉声道:“来人只有一个,可武功却不在赤风之下,还请主子与王妃先行进屋躲避。”说罢,常青立时将青刃长剑横于身前,谨慎看护在秦烨与沈琅歌左右,直到将两人送至距离最近的房间内。
小心翼翼的关上门窗,常青单手提剑守在门口,秦烨与沈琅歌则站在他身后。
由于房外某位不速之客的缘故,房间内并没有点灯,借着浅淡的月光,沈琅歌大抵能分辨出这间房间的布局。
门外时不时传来的金属摩擦声忽大忽小,令人紧张,也令人倍感奇怪。
目光移向秦烨如刀削一般的下颚,沈琅歌默然抿唇。
偌大的王府,光家丁便有数十上百,而现在,却仅凭一人去对付那个刺客,这未免太过荒唐!
除非……
正思索着,窗外遽然升腾起一片红亮的火把,与之同时出现的,还有此起彼伏的高呼声。这突如其来的混乱,彻底让沈琅歌的猜测胎死腹中。她收回停留在秦烨身上的目光,转而望向窗外的火光,两道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