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虐文女主后,我被流放了》小说介绍
古代言情小说《穿成虐文女主后,我被流放了》在广大网友之间拥有超高人气,孟西溪魏宁墨的故事收获不少粉丝的关注,作者“半颗荔枝”的文笔不容小觑,简述为:海氏在厨房外手足无措,她凝神静气,没听到什么碗被打碎的声音,才稍微放心了些。孟西溪站在案板前,对着食材微微一笑,运转水系……
《穿成虐文女主后,我被流放了》小说试读
柳云悦转过头,轻飘飘的瞪了孟西溪一眼,这丫头就爱乱说话。
不过诅咒的人是魏峥,那也没什么关系。
“是啊,我家西溪命不好。”柳云悦点点头,抬起衣袖装作拭泪的模样。
这么好的一姑娘,怎么就遇到这种事儿了呢?
张翠娥坐在原地左右为难,她看看孟西溪攥紧拳头,像是下定决心一般。
“姑娘,以前的事儿既然已经发生了,咱也不要难过,你们都到了碧水村,姑娘一直在娘家也不是回事儿,婶子这儿倒是有个好人选。”
张翠娥还是决定,按照原本的计划来做。
她掏心掏肺,说完这番话后,观察孟西溪和柳云悦的神色。
孟西溪面无表情,整个人看着有些冷,柳云悦也没开口说话,明显是想把这个话题冷过去。
这些,张翠娥都当作看不见。
“我给你们介绍的这人呀,是我娘家侄子,今年20了,地里干活是一把好手,如果西溪能嫁过去看定好好对你。”
张翠娥挤出笑,满脸的褶子都堆在一起。
本来就干瘦的一张脸,看着更多了几分狰狞。
“我这侄子勤劳踏实,长得也不差呢,和西溪你绝对相配,你也婚配过一次了,能够找到我这侄子,绝对是掉到福窝窝里了!”
张翠娥越说越激动,语气高昂满面红光,在她三言两语之中,孟西溪好似已经确定了,是他们家里的人。
什么叫福窝窝?把她说的这么不堪。
孟西溪遏制住自己想要翻白眼的冲动。
“你侄子这么好,怎么到现在还没结亲?”
这可是个灵魂质问,刚才还滔滔不绝的张翠娥,突然之间就卡了壳。
尤其这个问题,还是孟西溪问的,她已经看中的侄儿媳妇儿。
这让张翠娥心中有些不爽,现在就如此不敬长辈,这样的女人迎进门,别是个麻烦!
“姑娘,我侄子配你绝对是绰绰有余,他虽然到现在还没娶亲,这不也是头婚吗?”
张翠娥上下瞥了一眼孟西溪,话音里若有所指。
柳云悦刚才脸上还挂着点笑意,现在瞬间消失,眼神一冷盯着张翠娥质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柳妹子别生气呀,我也没什么意思,只是你家姑娘都婚配过一次了,碰到差不多点的人就嫁了吧,总不能一直耗在家里吧。”
“我这也是为了你们好,我能把侄子介绍给你,也是看着你们家刚来村子里无依无靠的,你们可不要不识好歹!”
张翠娥越说越过分,那高高在上的姿态,就好像是施舍一样。
“去你的吧,我家姑娘嫁不嫁,那是我家的事儿,你赶快走,我没空招待你。”
柳云悦彻底被惹生气了,一拍桌子起身,指着门口就要赶客。
她以前还从来没有如此跟人撕破过脸,但今天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你这是干什么呀?都是为了孩子好,咱们好好商量商量。”
张翠娥吓得一哆嗦,嘴里还没完没了地嚼着。
“我不用你,我家女儿的事情,自有我来操心,你侄子既然这么好,那我们高攀不上,你走吧!”
柳云悦寸步不让,一双眼睛瞪着她。
“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儿了!”张翠娥起来拍了拍衣服,她仰起头态度高傲。
这家人这么不给面子,还指着要赶她走,张翠娥也有些挂不住。
“没有就没有吧,我们可没有求着这店。”
柳云悦冷哼一声,上手推着张翠娥,多余的一句话她都不想听了,免得把自己给气坏了。
张翠娥没什么准备,跌跌撞撞还真让推出去了。
她脚下一歪没站稳,刚出了门就直接摔在地上,沾了一身的土。
这下,张翠娥可算是逮着了,怒气冲冲大喊道。
“行,我一片好心来你们家说媒,你家就这种态度,不过是个成过亲的女子,好像谁稀罕一样,你就等着一直老耗在家里吧!”
“用得着你吗?字里行间的贬低我女儿,你真的我听不出来,赶快给我滚。”
柳云悦也不让着她,一向优雅的夫人,也叉腰伸手怒吼回去。
张翠娥没再回嘴,灰溜溜地跑了,孟西溪到柳云悦身边满脸钦佩。
今天这一出,还真是让她刮目相看。
本以为柳云悦,肯定会不习惯这样的生活,但她的适应能力极强。
“娘,你刚才太厉害了。”孟西溪伸出大拇指夸赞道。
“哼,谁让她那么说的,我肯定不能让她。”
柳云悦最心疼孟西溪了,在宫里还不知受了多少苦,又和他们一起踏上这流放之路。
她女儿只不过是倒霉,碰到了皇上不念旧情又狭隘,可没有让别人如此嘲讽的道理!
张翠娥虽然走了,但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她把孟西溪成过亲,夫君又死了的消息,在整个村子里传播。
“年纪轻轻就守了寡,要我说别是个克夫的吧!”
“那谁知道呢,反正看她那模样,也不像是踏实的女子。”
“都成过亲了呀,怪不得整日抛头露面的。”
村里的姑娘们聚在一起。
孟西溪这样的容貌,自然会让人喜爱,但也会让人嫉妒。
这些姑娘原本就不喜欢她,现在听了这样的消息,乐此不疲的揣测起来。
这些风言风语,孟家人当然也听到了。
孟执书推开家门,怒气冲冲把肩头的铁锹扔在一边,连浑身酸痛都顾不上了。
想起刚才听到的那些话,他就血压升高,青筋暴起。
“怎么了?”
海玉刚从里面把盆拿出来,准备晾晒些衣服,看他这样上前询问。
孟执书满心的话,现在终于有了倾诉的地方,迫不及待道:“我刚才在外面听到好多人在嚼舌根,说的全都是西溪的坏话,真是气死我了。”
他当时有心要上去争论,但看到全是几个年轻姑娘只能作罢,这口怒气就憋在心口。
那天的事情,海玉全听到了,她略一丝思量,就弄清前后原因,拍拍孟执书的肩膀。
“村子里的人一贯是这样,听风就是雨,没事就爱嚼舌根,让他们说去吧。”
这种事情,解释是没用的,而且很有可能越抹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