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奸臣:揣了千岁爷的崽后我逆天了》小说介绍
醉长君写的《惹奸臣:揣了千岁爷的崽后我逆天了》的情节跌荡起伏,扣人心弦,人物生动鲜活,让人过目不忘!是一本不可多得的古代言情作品了!主要讲述的是: 第14章“千岁爷,您怎么总是喜欢说一些威胁人的话啊。”花苡握住他放在自己脖子上的手,一脸娇嗔的看着他。祁韧挑起她的下巴
《惹奸臣:揣了千岁爷的崽后我逆天了》小说试读
第14章
“千岁爷,您怎么总是喜欢说一些威胁人的话啊。”花苡握住他放在自己脖子上的手,一脸娇嗔的看着他。
祁韧挑起她的下巴,嘴角勾起一个弧度:“你接近本座的目的是为了杀皇帝,对吧。”
花苡心中一紧,面上却不动声色,看来他比想象中的更会察言观色啊。
“怎么?被本座猜中心思,连话都不敢说了吗?”
花苡笑的眉眼弯弯,手环上他的脖子,从他怀里坐起来与他面对面,呼出的热气喷洒在他的脸上。
声音娇软无骨:“千岁爷,您这话说得我就听不明白了,我与皇上无冤无仇为何要杀他呢。”
“真的无冤无仇吗?可本座怎么记得当年就是皇帝派人灭了你凉州呢?”他故意拉长尾音,挑起她的下巴与她对视。
他倒是要看看在这诛心之言面前,她还怎么维持脸上虚假的表情。
对上他深不见底的黑眸,花苡凑近了几分:“千岁爷您这话就说错了,凉州在时我是郡主,凉州被灭后我亦是郡主,只不过是换了一个环境而已,对我而言又没有什么太大的损失。”
“况且,就算我想做什么,我一介女子又能掀起什么风?我唯一能做的不过就是嫁一良人,相夫教子,安稳度过余生罢了。”
“千岁爷,您说是不是呢?”
看着少女眼中快要溢出来爱意,祁韧“嗤”的笑出声:“你不去当戏子真是可惜了。”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女人嘴里就没一句真话。
花苡自是知道他不会信她所说,毕竟,若是换作她也是不会信的,因为她自知刚刚的话里漏洞百出。
祁韧忽得低头,眼中露出一抹狠厉:“那你能不能告诉本座,你刻意在众人面前干呕,让人发现你怀了身孕,后又将本座拉出来,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您真想知道吗?”花苡反问,唇若有似无的从他下颚线擦过一路往后停在他耳边。
“其实,我这么做就是想名正言顺的嫁给您。”
呼出的热气喷洒在他耳垂上,花苡清晰的看见他的耳垂由白变红。
见状,她更加肆无忌惮了。
在他耳垂上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然后是脸,眼睛,鼻尖,最后落在了他的唇上。
很明显她感觉到了他僵了一下,她唇角微勾离开了他的唇。
鱼还是要慢慢钓才有趣。
刚离开他的唇,忽得一只大手死死扣住她的后脑勺。
祁韧低沉带着隐忍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点起火就想跑的可不是好孩子。”
话落,唇随即落下。
手也伸向了她的腰间解她的腰带。
感觉到他的意图,花苡蹙眉伸手抓住他的手,想要挣脱开他的唇。
却不曾想他狠狠地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血在口中漫延开来,祁韧却是变得异常兴奋。
感觉到自己快要喘不过气,花苡在想要不要给他一银针。
正想着,祁韧却猛得放开她,将头扭到一旁吐出一口黑血,整个人也剧烈咳嗽起来。
原本扣住她后脑勺的手,此时紧紧攥着胸口的衣服,眉宇间尽是痛苦之色。
看他这副样子,花苡已经猜到是有人在操控母蛊引动他体内的子蛊折磨他。
替他把了脉,她先用银针封住他体内乱窜的子蛊,又给他喂了两颗药。
可蛊虫在他体内太久,用银针也封不了多久。
见他双眸猩红的看着自己,花苡咬了咬牙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她从怀里拿出一把精致小巧的匕首,在手心划出一道血口子。
祁韧皱眉:“你做什么?”
花苡没有说话,扔掉手中的匕首掐住他的下巴,将滴着血的手送到他嘴边。
“你......”见她想喂自己喝血,祁韧大惊,下意识伸手去推她。
“别动,是有人在操控你体内的蛊虫,若是不尽快压制,你会痛死的。”花苡强硬的将血喂进他嘴里。
祁韧推她的手一顿,双眼猩红的盯着眼前眉头紧皱,一脸严肃的女人。
她这般费尽心思接近自己到底有什么目的......
一时,马车里陷入了一片死一般的寂静。
直到感觉到胸口的疼痛减少,祁韧才一把抓住她往外流血的手:“够了。”
花苡没有着急处理自己的伤口,而是先替他把了脉。
见他脉象恢复平静她才松了口气,朝他露出一抹笑容。
“还好及时控制住了,要不然你今天就得受罪了。”
祁韧蹙眉,攥着她的手紧了一些:“你......”
他话还未说完,花苡两眼一闭倒了下去,口中呢喃一句。
“祁韧,你可不能出事啊。”
祁韧瞳孔一睁,下意识将她往怀里一带。
“花兮微?”他叫了一声,可怀里的人却没有丝毫动静。
他眉头紧锁,看了一眼怀里脸色苍白的人。
从她怀里拿出一方手帕,将她手心的伤口简单处理一下。
朝外吩咐道:“木风,加快速度!”
“是,爷。”
很快,马车停在到平阳王府门口。
祁韧抱着花苡出了马车,一跃而起,只留下一句。
“去把南风月请过来。”
木风应声,消失在原地。
银勾一脸担忧的使出轻功跟着祁韧进了府,好端端的,郡主怎么会晕倒。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许宇峰带着一个紫衣少年到了蔷薇院,他看见床上的花苡时眉头紧皱。
“云峥,你叫我们平阳王府做什么?”
祁韧眸光幽深:“先替她诊脉,稍后我再与你们解释。”
许宇峰和南风月对视一眼,后者上前替花苡把脉,过了片刻他收回手。
祁韧问:“怎么样?”
南风月古怪的看了他一眼:“她只是因为太虚弱晕倒了。”
许宇峰松了口气,但前者却又补了一句:“她有了三个月的身孕了。”
许宇峰皱眉,问:“你确定?此女也会医术,会不会是她用药改变了自己的脉象?”
南风月摇头,边给花苡包扎伤口边道:“不会,她的脉象并无异常,的确是喜脉。”
许宇峰沉默了。
南风月给他包扎好伤口,一脸好奇的看着祁韧:“这就是宇峰说的那个自称怀了你孩子的女人?”
祁韧没有说话,他往后慵懒的靠在椅背上,把玩着手中的佛珠,勾唇看着银勾,声音中透着渗人的寒意。
“你家郡主三月前为何会出现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