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小说介绍
《都知道》是抽象白的一部短篇言情小说,文章里的内容复杂,一环扣一环,发人深省,人事写的非常鲜明,耐人寻味!小说描述的是: 第1章新婚之夜,一个浑身是血的陌生男人闯进来,打晕我的老公,说要带我回家。1从出生起,我就注定了要嫁给厉泽澜。林厉两家
《都知道》小说试读
第1章
新婚之夜,一个浑身是血的陌生男人闯进来,打晕我的老公,说要带我回家。
1
从出生起,我就注定了要嫁给厉泽澜。
林厉两家是世交,厉泽澜出生后的第三年,我诞生了,两家父母一拍即合,给我们定下娃娃亲。
我跟厉泽澜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从小就形影不离,互相喜欢,到了年龄后自然的步入了婚姻殿堂。
我二十年的人生里,从来没有喜欢过别的男人,厉泽澜也从没有招惹过其他女人,我们就像一出生就在一起的命定情侣,无论如何都会相伴过完这一生。
我在厉泽澜的保护下长大,觉得人生幸福而美好,也将永远的美好下去。
今天,是我和厉泽澜举行婚礼的日子。
我穿着昂贵的重工手作婚纱,坐在洒满玫瑰花瓣的婚床上,忐忑又有些小期待的等待着老公的到来。
厉泽澜回来的时候,喝的有点多,平时一丝不苟的装扮显得有些凌乱,领带已经不知道落在那里,脖颈处衬衫的扣子解开三颗,露出一抹锁骨。
我咽了口唾沫,扶着他走去卧室,来到床边时,本来站不太稳的他忽然抱住我,将我压在床上,富有磁性的声音带着一丝欣喜和我听不明白复杂。
「希希,你是我的,你永远永远都是我的......千万不要离开我......否则......」
「否则什么?」我被他的话吊起好奇心,故意逗弄他。
「否则我就......」他刚开口,屋内忽然陷入一片黑暗。
我愣住,「难道停电了?」
却听厉泽澜的后脑勺上传来一声闷响,像是重物敲击的声音。
随即厉泽澜就像昏过去一样,整个人失去支撑,重重坠在我身上,压得我肺都要炸了。
也就是这时,在窗外霓虹灯光的映衬下,我看见窗边竟然站着一个男人,他的手里拎着一根棒球棒之类的棍子。
我顿时明白了自己此刻的处境。
「你是谁?!」我声音发颤,同时晃了晃厉泽澜,想要他醒来,但显然是徒劳的。
男人没有吭声,我听到一阵窸窣的声音,紧接着一只冰凉黏腻的手抓住我的胳膊,将我从厉泽澜身下狠狠拽了出去。
「你干什么?」我惊呼一声,下一刻落入男人宽阔的怀抱,只是他周身都是黏腻的触感。
我不知道他身上附着的是什么,但也正因为未知而感到毛骨悚然,吓得连抗拒都做不到。
男人虽然没有厉泽澜一米九那么高,但也应该不低于一米八,他将下巴轻轻抵在我的头顶,终于说了出现后的第一句话。
「若希,我终于找到找你了。」
我一时间有了各种猜测,但我敢肯定,我从来不认识这样一个人男人。
听他的语气,就好像找到了失而复得的爱人,而我,这辈子只爱过厉泽澜一个人。
厉泽澜一向把我看得很紧,我身边甚至连一个男性朋友都没有。
于是我尝试着开口,想让他认清形势,「这位......先生,你是否认错人了?我虽然名字叫若希,但我姓林,你打晕的这位是我丈夫。」
「若希,你看看清楚,我才是你的丈夫!泽陆他就是个卑鄙的骗子!你还要被他骗多久?!」男人声音凄厉,一边吼一边紧紧抓着我的肩膀摇晃。
我头脑发晕,窗外忽然闪过一道闪电,几乎近在咫尺的雷声轰鸣而来。
在那震耳欲聋的雷声中,我看到一张布满鲜血的恐怖脸庞,一双浅褐色的眸子狠戾中透着妖冶,正森森的望着我。
原来那黏腻的触感是血......
我觉得浑身血液都凝固了,来不及尖叫,就晕了过去。
第二天。
「希希,你在找什么?」厉泽澜从被窝里坐起来,揉了揉宿醉的太阳穴,疑惑的问我。
我有些迷茫的站在地上,「我可能做了个噩梦。」
厉泽澜起身,将我打横抱起,重新塞进被窝,然后在旁边侧躺下,让我枕在他的胳膊上,「再睡会儿吧,我在这里守着你。」
我舒服的眯了眯眼,忽然想到梦中那个可怕男人的话,下意识的问道。
「老公,你会骗我吗?」
「怎么这么问?」厉泽澜显得很是疑惑,然后坦然的笑了笑,「我有没有骗过你,你不是最清楚吗?从小到大,我有什么什么事情是你不知道的?」
我一想也是,我上大学前都是他来接我上下学,每天还要通好几个视频电话,上了大学之后,我们就住在一起了。他的手机电脑更是对我不设密,又哪里来的时间和空间瞒着我做事呢?
看来是昨天婚礼太累了,才会做这种奇怪的梦吧?
等等......好像还有一个细节。
我立刻伸手去摸厉泽澜的后脑勺。
如果昨晚的事是真的,那里肯定会留下一个大包吧?
可是却......什么都没有。
厉泽澜被我逗笑了,「看来想让希希忘掉这个噩梦,我得做点什么了......那就做,昨晚漏掉的那一环吧。」
他落下一个温柔的吻,还想更进一步的时候,被我打断。
「老公,你刚还说让我再睡会儿呢,咱们一会儿还要去见爸妈,我就再眯一小会儿。」我撒着娇,掩盖住一抹心虚。
厉泽澜勾了勾我的鼻子,「今天就放过你,省得长辈们又说我欺负你。」
之后,我们度了三个月的蜜月,去环球旅行,再次回到家里,我早已把那个诡异的梦境忘得一干二净。
婚后的生活对我来说,其实跟以前没有太大区别。
我两年前,也就是十八岁的时候跟厉泽澜同居,现在也只不过是从一栋别墅搬到了一套位于市区的大平层,离厉泽澜公司的总部更近了而已。
这天我有点发烧,厉泽澜就给我学校请了假,让我在家好好休息。
我睡得迷迷糊糊有些口渴,哼哼唧唧半天才想起来厉泽澜已经去公司了,刚准备起身自己烧水的时候,忽然感觉身边的位置塌了一下,有个人坐在了那里。
随后我的上身被微微扶起,身后被垫上了两个枕头。
「喝吧。」一杯温水递在我的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