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婉陆泽洲》小说介绍
安婉陆泽洲是一位心怀正义的年轻侦探,在安婉创作的小说《安婉陆泽洲》中,他将面对一系列扑朔迷离的谋杀案件。富有智慧和洞察力的安婉陆泽洲不断破解线索,揭示真相背后隐藏的阴谋。这部仙侠奇缘小说紧张刺激,充满推理和悬疑元素,任邢不再多说,安静地将行李放在后备箱里,开车送安婉去新家。陆泽洲不在,安婉总算能透口气。她心无旁骛地拿出手机要给粥粥发消……必将带给读者意想不到的惊喜和震撼。
《安婉陆泽洲》小说试读
陆泽洲凝望。
原先望她靠在背椅上安静地望窗外,可在他开口后,她的背不自觉地挺直,手也垂在了膝盖上,坐得端正。
他很可怖吗?
陆泽洲压下这点儿疑惑,只道:“过些天需要去见我的家人,可以吗?”
知道他的办事效率,安婉只说好。过了一会儿,她弱弱地举起手:“我见到他们...说什么呀?”
安婉自知嘴笨,不是会古灵精怪哄大人高兴的那种人——她要是那种人,林建强的妻子就不会容忍她的存在了。
在陆泽洲问这问题时,她虽答了好,却仍旧苦恼不已。
她摇摆不定,处于想问又不敢问的困扰之间,却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陆泽洲愣了下,想起自己今天看过的那份档案,于是道:“你只需要说我们是两情相悦就好。”
顿下,他道:“编故事你会吗?”
“……”
她可太会了。
安婉的拇指掐了下指腹,含蓄道:“会一点,不多。”
话音落下,她似乎听到陆泽洲笑了一声。
安婉:“?”
她茫然地眨了一下又一下的眼睛,陆泽洲道:“抱歉,我失态了。”
安婉本想说这不用抱歉,但又想到陆泽洲出生于豪门世家,礼数颇多,便止了话头。
这结婚证还没领,安婉已经开始忐忑见陆泽洲家人该如何是好。
在她写过的所有狗血漫画里,男主的家人都是刁难人好手的人物。
“……”
望天从人愿,别让她摊上这么棘手的事。
车驶一小时抵达民政局,这个时间不需要排队,安婉顺利地拍完红底照,盖上章。
拿到结婚证,她依旧恍惚。
就这么结婚了。
好快。
安婉不是没想过未来的另一半会是什么样的人,只是从未肖想过陆泽洲这样的人。
她抬眸撞进陆泽洲的眼里,一时间有些唏嘘。
“怎么了?”陆泽洲问。
“没事。”安婉勾了下唇。
新闻里的人就这么走到她的世界里,像梦一样。
陆泽洲说:“我一小时后有个会,可能没办法送你回家。”
安婉理解道:“我打车回去。”
陆泽洲:“任邢会送你,你回家收拾好行李,任邢会带你去我们的新家。”
安婉讶然:“我们一起住吗?”
陆泽洲沉吟:“我们是合法夫妻,不一起住吗?”
安婉:“……”
可他们没有一点感情基础,这会不会太快了点?
陆泽洲的电话响起,他接通,颔首对着电话那边的人说:“我现在过来。”
挂断后,陆泽洲瞧了眼自己的小妻子。
她似乎还沉浸在‘为什么要同居’这件事上,有点耿耿于怀。
陆泽洲觉得好玩,抬手碰了碰安婉的头发,他很克制,也没有特意扰乱的意思。
安婉却被他吓到了,忙往旁边了点,结果撞到了门杆上。
陆泽洲的眼底染上一丝笑意,饶有兴趣道:“车来了,我先走了,晚上见。”
安婉没能回过神,捂着脑袋说拜拜。
陆泽洲走后,任邢这眼力见又上前了:“阮小姐,我送您。”
安婉有些不适应,她比任邢大不了多少,您啊您的,要把她叫老了。
可她又不知如何与任邢沟通,只能由他这么叫去。
到家后,安婉开始思考要带些什么。
电脑,画板,衣服,用品...
一件件收拾到箱子里,安婉肉疼。
她环顾四周,全是钱。是她没还完的贷款。
房子还没住上多久就要离开,每个月还要定时交费,好亏。
可她又不能违背约定,虽然这约定是陆泽洲单方面决定的。
安婉嘶了声,心中给自己洗脑也不亏,她和陆泽洲长久不了,终归是要回来的。
收拾好后,任邢看她只拿了个箱子和包,便问:“阮小姐不检查一下还差什么吗?”
安婉说:“到时候再回来拿也不迟。”
任邢愣了下,点头接过安婉的箱子。
都说女人的箱子比千金铁还要重,可安婉的箱子轻得他不费力气就能提起来。
任邢不再多说,安静地将行李放在后备箱里,开车送安婉去新家。
陆泽洲不在,安婉总算能透口气。
她心无旁骛地拿出手机要给粥粥发消息,通讯录莫名多了两个红点。
一个是陆泽洲,一个是任邢。
任邢的头像是个蜡笔小新,倒也活泼。
安婉点了同意,任邢手机几乎同一时间‘叮’了下。
恰好红灯停下,任邢看了眼手机,笑着说:“阮小姐以后有事直接联系我就好,我会为您解决。”
安婉说了声好,给他备注上‘任助理’三个字,再返回去看陆泽洲。
陆泽洲的微信名就叫陆泽洲,头像一片白,不添加任何颜色。
同意好友,她连备注都舍去了。
安婉等了一会儿,陆泽洲没消息来,大概在忙。
她关了手机,也忘了给粥粥发消息,一路到了陆泽洲家楼下。
任邢尽职尽责,提着她的行李按了门禁卡,直达18楼。
一层一住户,到后任邢重置密码,将安婉的指纹录上。
一系列如流水,做完后任邢与她告别:“阮小姐,我先回去了。”
他止步于此,安婉也十分感谢,再次和他道谢后,任邢已经习惯了。
他从善如流道:“您的卧室在主卧,进门第一间,宴总在您旁边。”
没有睡在一起,安婉得知这个消息心底先松了口气。
她的笑容更加真诚,挥手与任邢告别后,安婉进了门。
家中一尘不染。
更确切的说,像被人偷了一样。
除了基本家具外,任何有关‘家’的氛围都没有,完全没有人类住过的痕迹。
地毯旁放着四双拖鞋,两双男两双女,棉拖和夏日拖鞋的区别。
安婉穿上粉色棉拖,径直走向主卧。
主卧大,连着厕所和阳台。
芜江今日罕见的晴天,虽没阳光,却也比梅雨天令人舒服。
安婉打开窗帘,房间一下亮了。
屋里什么都有,却没有桌子。
安婉开始犯难。
没有桌子她该怎么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