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掌风华》小说介绍
《凤掌风华》中的人物设定很饱满,每一位人物都有自己出现的价值,推动了情节的发展,同时引出了林嘉兰宋时宴的故事,看点十足,《凤掌风华》故事梗概:宋时宴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林嘉兰就把东西塞到他手中。等她为自己打了一碗却发现宋时宴还未动。她放下碗:“可是不和宋大人胃口……。
《凤掌风华》小说试读
第9章
林嘉兰跨进清梧阁时,宋时宴还未醒。
等得无聊,便差了春兰给她拿了两本书,坐在帘外的软榻上,双手支着小机子看书,尽管重活一世打定主意定不能向前一世那般不学无术,可看起孔孟来,还是令她昏昏欲睡。
再者,她又不是那般顶顶聪明之人,靠着自己,要想护着家族,委实困难了些。
林嘉兰的目光又往内室看去,顶顶聪明之人,她倒是知道几个。
林嘉兰没忍住,往内室迈步进去。
彼时,宋时宴还在昏睡之中。
苍白的脸上是文人的斯文俊逸,棉被盖到胸膛上,露出一截清瘦的颈,他皮肤很白,那皮肉下的微凸喉结,有种莫名的性感。
这样一个人,和粗犷的武将是搭不上边的。
林嘉兰不自觉地伸出手,想要感受一下,那皮肉之下,是否有——温柔。
她仔细的端详着他的面容,她两位兄长,容貌已是一等一的,可比之不过江岫白。
宋时宴与两位兄长比起来,可那通身气派引人遐想。林嘉兰保证,就算宋时宴站在容色一等一的江岫白面前,也实不遑多让。
他深沉,内敛,克制隐忍。
对于林嘉兰来说,除了,他可以强大到保护她的家族,还有着致命的吸引力。神秘,让林嘉兰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的想要去接近他。
她支着腮坐在床边看他,这举动很是失礼,可她依旧控制不住心间的愉悦:“宋时宴,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水晶吊帘轻响,林嘉兰从思绪中走了出来。见春桃走了进来。
“小姐,门房的人说宋府嘱了人过来寻他家公子。”
“有说什么事吗?”
春桃回:“门房说那人神色焦急,怕是宋府出了事。”
“唔。”林嘉兰沉吟片刻,对着门外道:“春兰,你且去找个脚程快的小厮让人在琉璃殿等着,我马上过来。”
等春兰走后对着春桃嘱咐:“宋大人还未醒,你在此照料,若是醒了,吩咐小厨房把热着的参粥端给宋大人用。”
一一嘱咐下去,林嘉兰这才往琉璃殿走。
行至殿中,那人对她行了礼。
抬起头来,林嘉兰揣测这人是宋时宴的管家。
只因前世听说过此人之名。
那管家上前行礼,而后开口:“三小姐,不知我家大人可在?”
林嘉兰回:“宋大人受了风寒,在府上养伤。”
养伤,这话一出,怕是所有人都会怒目以待,毕竟自家大人受了羞辱现下还受了伤,肯定是林府之人做的,可那管家神色未变。
林嘉兰曾仔仔细细观察,果然如前世那些人所说,心思深沉。
他沉吟片刻:“不知小姐可否让我见一见大人。”
林嘉兰未答,转而道:“可是出了什么事?”
管家开口:“昨夜狱里传来消息,说是我家小公子高热未退,我来找大人拿个主意。”
此话一出,林嘉兰急了,她刚劝好父亲将此事放下,还准备那这件事情让宋时宴承她这情,若是宋时清在狱中烧出个好歹来,宋时宴指不定怎么怨她。
便急急叫了府中大夫:“你先随宋府管家去狱中为宋小公子治病。”
随后,林嘉兰看向管家:“看完病,你先醒回家,叫人使了马车来,不时我会让父亲去顺天府尹撤了状子。”
管家这才狐疑的看了林嘉兰一眼。
“父亲依然想通,觉得此事贵府小公子也是受害之人。”林嘉兰之所以对他多说两句,就是因为这管家颇得宋时宴信任。
“如此,那我先行告退。”
等管家走后,林嘉兰便匆匆去了清风苑,想来父亲还在二哥院中。
等她到了院中,和林震说了此事。
林震便道:“不是说此事都依了你,还来问我?”
林嘉兰笑道:“虽然父亲这么说,但父亲毕竟是一家之主,家里大小事务还得劳父亲做主不是。女儿着偷懒惯了,又做不得大事,自然是事事依着父亲。再者说,就算没有女儿提醒,父亲也早晚能想明其中利害关系。”
林嘉兰给父亲理了衣袍:“父亲还是快去吧,哥哥这里,我自会守着,一有了消息,就立马寻了人找父亲去。”
林震点了点她的头,虽然不知道林嘉兰为何突然变得如此懂事,但依旧心中偎贴。可能是因着她二哥这事儿,也吓着了罢。
送父亲出了府门,林嘉兰这才放下心来。
天还是那般冷,不多时,就有雪落了下来。
纷纷扬扬,光影斑驳。
林嘉兰不免心生摇曳,虽是冷的刺骨,可景致真美。
春兰为林嘉兰支了伞,低声道:“小姐,天冷,咱先回府吧。”
林嘉兰点点头,等来年,等二哥病好,大哥回来,他们一家人齐齐整整的再来赏这冬雪风情。
林嘉兰刚迈进二进院,就听到了宋时宴醒来的消息。
来人说:“小姐可快去看看,那位都起不来身,非要闹着起来。这才将将醒来,若是再受了寒,怕是得落下病根儿。”
林嘉兰当然知道此事可大可小。
于是迈着小步往清梧阁跑。
宋时宴说好听点是坚定,行军时曾三天三夜握在雪地之中未曾动弹一分,只为了取敌军将领首级,说难听点就是一根筋,认定的事情绝不改变。
林嘉兰当真怕春桃劝不住他。
毕竟就连她都没十足把握劝得动她。
她跑得飞快,连春兰为她支伞都打不到。
等她跑到清梧阁,额上已经冒出一层细密的汗,头顶也落了些许飘雪。
饶是这样,也没能赶得及。
她来的时候,宋时宴正打开门。
天冷,他穿的又单薄,那衣物还是昨日沁了雪水的,也不知他哪儿叫人寻到的。
林嘉兰有些生气,今日她本就连轴转,一件一件事情的接踵而来,说话间难免带了几分火气:“你这是干什么?你若不在乎这个儿身体,别惹了旁的人平白担心!”
说完,林嘉兰感觉自己反应过激。
好像,宋时宴怎么着都和她没甚关系。
一时间,从脖子处烧起来,连带着面颊都绯红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