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当晚,暴君夺我入洞房 连载中

和离当晚,暴君夺我入洞房

分类:古代言情 作者:今朝有酒 主角:苏又青秦夺

(精品)和离当晚,暴君夺我入洞房小说

《和离当晚,暴君夺我入洞房》小说介绍

和离当晚,暴君夺我入洞房是一部古代言情小说,由今朝有酒精心打造。故事围绕着苏又青秦夺展开,描绘了苏又青秦夺在一个充满挑战与神秘的世界中的冒险征程。苏又青秦夺不仅面对着外部的敌人和考验,还要直面内心的恐惧和矛盾。通过奋力拼搏和勇往直前,苏又青秦夺逐渐成长为一个真正勇敢和坚定的人物。“别怕,表哥在这呢。”宋玉泽说着,当即便朝苏又青道:“你不是会医术吗?快给依依看看,她腹中孩子若有个好歹,你的……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奇幻而又真实的世界。

《和离当晚,暴君夺我入洞房》小说试读

第1章

腊月二十一,大雪。

前院热热闹闹地办喜事。

苏又青躺在病榻上等死。

天寒地冻,四周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

丫鬟春雨哭着跑回来,“您都病成这样了,他们还是不肯给药!”

苏又青虚弱地问道:“前院......是谁在办喜事?”

“是侯爷,侯爷今日娶表姑娘为平妻,说是给您冲喜。”

春雨跪在病榻前泪流不止,大骂宋家人没用良心。

原配病快死了,宋玉泽却在跟借住府中的表姑娘偷情。

生怕原配夫人死了要守一年妻孝,要赶在夫人咽气之前把喜事办了。

“他娶新妻给我冲喜?”苏又青气得垂死病中惊坐起。“扶、扶我......起来!”

春雨哽咽着劝道:“夫人还是别去了,好好将养身体,等您好了......”

“到死还要给他们当遮羞布,我死不瞑目!”

苏又青清楚自己的病好不了了,拖着病体强撑要下榻,下一刻就重重地摔倒在地。

春雨抹了眼泪,半背半扛地扶她去了前院。

外头下着鹅毛大雪,天寒地冻。

北风吹得苏又青身体冷,心更冷。

走出废弃的院子,她就看见满府的绸花喜字和红灯笼,红得刺眼。

恍惚间,她想起她嫁给宋玉泽的那天,喜轿刚落地就遇上宋家卷入军械倒卖案,被禁军捉拿抄家,全府上下哭天抢地,宾客们慌忙逃窜,乱糟糟的。

没有喜乐,没有欢声笑语,迎接她这个新嫁娘的,是铺天盖地的人间疾苦。

苏又青当时也只有十六岁,脱下嫁衣就为宋家奔走。

她用尽三车五船的嫁妆救了身陷牢狱的夫君,用医术救治贵人,带宋家人重新融入京城名流。

十五年来,耗尽心力,她帮扶着宋玉泽重新站起来,一步步走到立功封侯,挣来了宋家满门富贵。

苏又青以为自己苦尽甘来了,哪怕已经重病缠身,也能好好走完人生的最后一程。

却怎么也没想到,宋玉泽转头就把她当病狗一样扔到了废弃的院落里。

如今,她都快死了。

还拿给她冲喜做幌子娶新妻!

不甘心啊。

真的好不甘心。

苏又青被春雨扶着,硬撑着走到了前堂。

实在走不动了,要扶着廊柱才勉强能站立。

她穿着一身灰白的旧衣,站在人群外,看宋玉泽和柳依依身着喜衣,光鲜亮丽。

他们各自握着红绸一端,在众人的贺喜声中准备拜天地。

他们花着她的嫁妆,住着她买的宅子,还拿她的银子大办婚宴。

同样是三十来岁的年纪,他们过得舒心畅快,半分也不见老。

只有她容貌衰败,一身病痛。

苏又青听见满堂的宾客在笑着称赞他们:“一双璧人,佳偶天成。”

人人都祝福他们:

“白头偕老。”

“永结同心。”

“早生贵子——”

她苦心教养了十年的养女急着上前给新婚夫妇行礼,笑盈盈给喊他们,“父亲,母亲。”

“乖。”宋玉泽和柳依依异口同声地夸奖她。

两人说罢,两人相视一笑,情意绵绵。

苏又青喉间涌上了一抹腥甜。

她生生咽下了,怒极反笑。

笑自己蠢。

笑自己这一生,活成了一个笑话。

十年前,宋玉泽把怀着身孕的柳依依带回来,跟苏又青说表妹丧夫守寡,娘家又没落了无处可去,只能先在宋家落脚。

而苏又青因为宋玉泽遭受牢狱之灾之后一直不举,没能圆房的缘故,从未怀疑过他们之间的关系。

苏又青守了十五年的活寡。

怎么都没想到,宋云泽在柳依依那里就能举了。

两人私通搞出了孩子,还骗着她给小三伺候月子。

骗着她把天生体弱的私生女养在膝下,日夜看顾。

礼官高声说“吉时已到,新郎新娘拜天地!”

转身时,宋玉泽贴心地扶了一下柳依依的腰。

新娘小腹有轻微的隆起,显然已经怀上了二胎。

苏又青气得浑身发凉,四肢都在颤抖。

春雨察觉到她快不好了,哭着劝道:

“夫人别看了,咱们回去吧,夫人。”

苏又青此时忽然气血上涌,不知怎的忽然又有了力气。

她推开春雨,跌跌撞撞地朝前走去。

“夫人!”春雨一时间竟拦她不住,只能追上去。

礼官高声唱礼:“一拜天地!”

宋玉泽和柳依依牵着红绣球,笑着朝天一拜。

苏又青一脚踩进积雪里差点摔了,被春雨扶着勉强站稳。

鞋子却陷在雪里拔出不出来,她连鞋子都不要了,赤着脚朝前走。

礼官高声唱礼:“二拜高堂!”

宋老夫人坐在正堂上,宋家人围在一旁,都笑得十分开怀。

苏又青的双腿似有千斤重,往前走的每一步都异常艰难。

头上束发的玉簪落在地上,摔成了几截。

她披头散发,像个疯女人一般,冲进了喜堂:

“给我冲喜?宋玉泽你怎么有脸,说娶新妻给我冲喜!”

“夫妻对拜......”

礼官喊道最后一声的时候,宾客们被忽然冲出来的苏又青惊到了。

满堂哗然,议论纷纷。

有宾客问:“这疯女人是谁?”

有宾客说:“宋将军今日娶平妻给夫人冲喜,怎么还把夫人冲疯了?”

“坏女人,你休想伤害我母亲!”

养女护在柳依依身边,抄起边上的花瓶就重重砸向苏又青......

苏又青没有力气躲,被花瓶砸得头破血流。

血混着泪大颗大颗划过她的脸颊,凄厉可怖,像极了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夫君,我怕。”

柳依依吓得扶着肚子,直往宋玉泽身后躲。

宋玉泽将妻女都护在身后,“苏又青,别闹了,这个名份是你欠依依的。”

苏又青气急攻心,猛地吐了一大口血。

喷得宋玉泽满脸血污。

她气血耗尽,在所有人震惊不已的目光中,直挺挺地往后倒去。

宋玉泽上前去探她的鼻息:“她、她死了......”

苏又青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