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死了又活了任榕溪》小说介绍
很喜欢第1章死了又活了任榕溪这部小说, 任榕溪时渊实力演技派,情节很吸引人,环环相扣,小说精彩节选还穿成了皇上?等等,皇上不都是男人吗。任榕溪双手倏地盖在自己的胸上,摸了几下,软绵绵的胸部虽然小但也是有的。还好,……
《第1章死了又活了任榕溪》小说试读
任榕溪看着时渊那张近乎完美的侧脸,眼神都发直了。
这个人就算是皱眉也是这么好看,怕不是天上犯事了,被贬下来的神仙吧?
夜明珠把整个宫殿照得彻亮,任榕溪仿佛看到他身上有光,她伸出手,打算去抓一把。
不料,时渊同时转过身来,吓得她把手缩回去,半张脸藏在锦褥底下,露出湿漉漉的两只大眼睛。
时渊好看的眉拧在一起,“没有听到我说的吗?吃药。”
任榕溪就算是被他冷暴力的嗓音暴击,也是一副傻笑的天真模样。
她这病是假的,但药却是真的,这里边虽然只是一些平时下火清热的药材,有病治病,没病强身,但这股味儿吧,很冲,她是喝不下去的。
“不想喝药。”任榕溪把自己包裹在棉被下,只露出两只灵动的大眼睛,声音蔫吧,末了,还有点撒娇的意味,“没有蜜饯。”
“算了,你吃不吃药与我何干。”时渊冷冷一笑,坐在红木椅上,他自己倒了杯热茶,茶香四溢,顿了顿,他撩起眼皮,黑眸像是从冰水里泡出来的石头,“我也没有哄孩子的习惯。”
任榕溪被他这个眼神看得,像是谁在她头上浇了一桶冰水一样,心里面泛起酸楚。
委屈巴巴的样子,活像是被那户人家抛弃了的小奶狗,但还是忍不住要去看时渊,那怯生生的目光看得人心里一软。
时渊凝视着她,莫名想到昨晚她在被自己冤枉之后,也出现这种神情,不知为何,心中有一种不知名的情绪,挥之不去。
他的眉心渐渐拢起几道皱褶。
“过来。”清冷的嗓音从喉咙里溢出,像是一道无法抗拒的指令。
任榕溪听见他喊自己,本打算屁颠屁颠过去,但想到自己的身份是皇上,再者,不是听说女孩子要欲擒故纵一些,男人才会食髓知味。
她咬了咬牙,特别骨气地扬起下巴,“不过去。”
时渊将茶水一杯饮尽,嗓音疏离,“那我走了。”
眼见着时渊真的要走,任榕溪端不住了,直接从锦褥里出来,“我吃药就是了,你别走。”
“我说了……”时渊转身,声音像被什么东西吞掉一样,断了半截,黑眸幽深难测。
雕花窗棂向外而开,月光从外面倾泻而入,笼罩在任榕溪身上,绸缎般乌黑的长发及腰,自然随性地落在两侧。
两颗乌黑的大眼睛镶嵌在桃花般的脸颊,轻咬下唇。
纱裙堪堪盖住半截脚后跟,露出半截圆润可爱的脚趾,任榕溪鼓起勇气,朝着时渊走去,拉扯着他的广袖,挥了挥,“我吃药,你别走。”
面对那碗乌漆墨黑的药,任榕溪觉得自己被那个宫女坑了,为什么要真的给她弄一碗药?
红糖不行吗?
捏着鼻子闭上眼,任榕溪壮士断腕一般把药喝了。
“好苦,好苦,好苦!”任榕溪一脸苦巴巴。
精致的瓷碗内壁通透,底下还附着些微药渣,时渊黑眸忽然转深,骨节分明的手掌从广袖探出,拿起药碗,放到鼻下一闻,“这是太医给你的药。”
这药只是几味比较普通的草药,一般是下火之用,如果是风寒,是不能用这些药。
同时,时渊忽然想起什么,自己刚进来时就闻到一股生姜味,靠近任榕溪时,这股味道就越重。
任榕溪见时渊靠近床边,呼吸一紧,那里还放着“赃物”,“时渊。”
她突然出声,时渊本能地看过去,眉心一皱,“怎么?”
只要时渊的手掀起那锦褥,“赃物”肯定就滚出来了,任榕溪一颗心提了起来,快步走去,抿了抿嘴道:“今天听说原主棋艺高超,可是我对围棋一窍不通,你能不能教我……”
时渊眼底透着淡淡的轻蔑,“你?”
“我怎么了,好歹我也是重点大学外语系毕业的!”不知道哪条神经被时渊**到了,她倨傲地扬起下巴。“就算做不到棋艺高超,起码也能有一知半解吧,否则到时候被拆穿我不是原主,灵涧镜也拿不回来了啊。”
任榕溪低头玩着自己如墨的发梢,软软的发梢擦过掌心,痒痒的,让她不禁想起刚才时渊略带薄茧的指尖,在肌肤轻擦而过的感觉。
骨碌碌的大眼睛,慢慢地抬了起来,却见时渊已经掀起那床锦褥,啊?怎么他还没有放弃!
两块生姜从床上滚落下来,刚好落在她**圆润的脚尖边上。
好尴尬啊……
时渊挑眉:“感染风寒?”
任榕溪压低脑袋。
时渊步步逼近,周身低气压席卷而来,“这么说,云海阁的老鼠,和坍塌的房顶也跟你有关?”
他早就怀疑今晚的老鼠和坍塌的屋顶有古怪,还有皇上请来的轿子又会这么及时,这些事情前脚刚发生,后脚轿子就来接人。
只是他不觉得任榕溪有这个心眼做这些事,才没有怀疑到她的头上,没想到原来真是她,真是能耐大了。
“这个真的与我无关,不是我让人做的,我发誓!”任榕溪举起三根手指头,一脸认真。
时渊凝视着她,仿佛在观察她是否说谎,片刻后,在她急于证明自己的反应里,时渊颔首,但他提出的根据,再次让任榕溪扎心,“也是,你这个智商还没达到这个程度。”
“你怎么这样啊!”任榕溪委屈的眉毛快成了“八”字。“我是个高材生。”
“很显然,你是严谨的考试系统下极少出现的纰漏。”时渊微微的扬起薄唇。
既然原主的棋艺高超,那么平时应该也喜欢研究围棋的书籍,时渊随手拿起一本,放下,又选取另一本,重复几次这个动作,终于找出一本他满意的的书籍。
转身。
任榕溪的视线还在他身上,还保持着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
她这个样子倒是有几分熟悉,时渊眉头一皱,他记忆一向还行,如果连他都想不起来,那一定不是近几年发生的事情。
想不透的事情,时渊一般都不会在原地打转,他微敛心神,负手于后,淡淡地看着任榕溪,道:“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