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丝雀逃离后,宿少他疯了》小说介绍
《金丝雀逃离后,宿少他疯了》这本小说真的很好看。上官摸鱼的写作文笔也很好,全书精彩,很值得推荐。姜娣宿辰是该书的主角,小说内容节选:想起圈内那些为爱痴狂的情种,我不屑地哧了一声。其实我对自己的定位一直都有超乎常理的认知。我知道他喜欢我,只是因为我足够……
《金丝雀逃离后,宿少他疯了》小说试读
第二章新老板
这时,手机又响起了**。
热热闹闹的彩铃在房间内迅速扩满每个角落,如此不合时宜。我挂了一次,它就又打来一次。我又挂,它又打。
反反复复,拉扯我脆弱的神经。
接听键按下的那一瞬间,里面顺势爆发阵阵尖锐的女声:“姜娣,死丫头,你死哪去了!昨天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我让你转钱,我跑到银行等了一天,你把钱转哪去了?”
“妈。”我按着太阳穴,语气低沉冷淡,“我每天都有事,我不是像姜辉一样整天游手好闲。”
听见儿子被贬低,蒋秀华被堵得气血倒涌,骂道:“别给我玩这套,我就问你钱呢?!”
“钱,我不是一直每月月底按时转给你吗?这才过去多久,为什么又张嘴谈钱?”
“我最近手头也不宽裕,稍微体谅一下好吗?”
蒋秀华丝毫不顾及母女的情面:“我说的不是这个。”
“那是哪个?”
她发出一声冷哼,声调刺耳又尖利,比窗外的烈日更能伤人:“我说的是陇海市那套房子,我让你卖了,换成钱发给家里,你为什么不照做?!”
我立刻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她不止一次的提醒我,要我给弟弟买新房娶媳妇,我不是扶弟魔,也不想当扶弟魔。我对他们的情意,比我这个“姜娣”的名字更加令我厌恶。
于是我拒绝她,“凭什么?”
“他买房,他娶媳妇,凭什么要吸我的血?我也没钱。”
蒋秀华在电话里凶狠地骂道:“死丫头,那么多年情分都喂狗了?当初是谁哭着求着要上大学?如果不是这样,你爸又怎么会在工地变残废!”
“我辛辛苦苦供养你,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天杀的,村里那些娘们天天在背后笑我,我不活了......”
窗外的蝉鸣叫的越发汹涌。
一夜的折腾又加上怒火攻心,我感觉胸腔有一口血在喉咙里卡着,咳出来,我就会死。
我忍着疼痛,喊了她一声:“妈。”
“给你钱我心甘情愿,这是我欠你的。”
“但是小辉我真不能给,那套房子是爷爷留给我的,我不可能把它交出去。”
蒋秀华知道说不过我,又使出她一贯的可怜,“小辉也是我的命啊,他都20多了,村里比他大比他小,哪个没有娶上媳妇,你就当可怜可怜这个弟弟吧。”
“难道你忍心让你爸他们姜家绝后吗!你爷到九泉之下也会心寒啊......我保证,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来找你了,以后再不这样。”
“真的真的,看在你爷爷疼爱的的份上帮他一次吧。”
电话那头哭得老泪横流。
我沉默地听着,咬了咬牙。
如果真能买上清净,那我就去做。
“好,我答应你,给我几天时间。”
我缓缓闭上眼,吐出最后一口强撑的气焰:“事成之后,我要跟你们断绝关系。”
晚上,我换上一身红色长裙,按照闺蜜给的地址如约而至。
目标就在前排。
彼时的刘总被前呼后拥的人群围绕,我勉强才摸到角落里的位置,一边观察,一边与人交谈打探情况。
像这种级别的酒会宿辰一般不屑参加,但对我来说,已经足够高不可攀。
我等了很久,他身边走了一波又一波的人,借着有人离开的空挡,我堆着笑脸,迎了上去。“刘总?”
刘闻天回过头,眼里闪过一丝惊艳。
我赶紧上前握手,说着甜言蜜语:“你好你好,久闻刘总的大名,没想到能在这遇见您。”
“真是幸会啊。”
刘闻天反问:“你是?”
我随口冒用了宿辰手下经理的假身份,新来的通常还尚未清楚底细,连背调都没来得及,就被我给骗了。
当初骗宿辰也是如此,这招百试百灵。
我与他谈笑风生,各种漂亮话不断从口中说出,很快就给他留下了印象。
“听说刘总最近刚上来就接手了一件大项目,当真是年轻有为啊,什么时候我也能向刘总学习学习就好了。”
我用酒杯轻轻碰了一下他的杯子,刘闻天扯开猥琐地笑,免不了吹嘘起来:“不算大事,不算大事,就是一点小生意而已。”
“上千万的生意都叫小项目了,刘总你可太谦虚了。”
“说起谈生意,我们才是真正的小打小闹呢。”
刘闻天越凑越近,肥腻的手背似是无意地蹭着我。
“姜**如果想学习生意可以尽管来找我,我虽然不敢自诩多大能力,但肯定会帮姜**一把。”
**脆地举起高脚杯:“有刘总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先干为敬,提前祝我们合作愉快。”
又聊了几句,我把话题转移到了商铺上。
刘闻天目光往我胸前打转:“一个铺面而已,姜**喜欢,送给你也不是不行,只是嘛......”
我被他黏腻的目光看得反胃,面上却仍笑吟吟的:“有什么要求,刘总尽管提,只要是能帮上的,我在所不辞。”
刘闻天的手搭上了我的腰,充满暗示地揉了揉:“姜**是聪明人,还需要我直说吗?”
远远看去,我们俩身影交织,十分暧昧。
我脸上的笑容几乎要维持不住,刚想挣脱开,就听到身后传来了一道冰冷的声音。
“刘总好兴致。”
“这样的女人也配跟您说得上话。”
我脊背骤然一紧。
看见他,我的笑容瞬时凝固在脸上。
宿辰正挽着那个舞伴小姑娘,目色阴郁地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