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极品老妇,我靠锦鲤运养全家》小说介绍
咚咚锵创作的《穿成极品老妇,我靠锦鲤运养全家》是一部跌宕起伏的古代言情小说。故事中的主角陶宛顾洲在追寻自己的梦想和解决内心矛盾的过程中经历了许多挑战和成长。这本小说以其鲜明的人物形象和扣人心弦的情节而备受赞誉。正好到了吃晚饭的时候,一大家子人围着一张小桌子,也没啥好饭菜,无非是一点薄粥,里头放……。
《穿成极品老妇,我靠锦鲤运养全家》小说试读
陶宛又何尝听不出来,方氏哪里是为了两个侄子考虑,分明是想给顾萌萌开蒙,方才顾萌萌一眼就认出回春堂招子上的字,她不想耽误了孩子,当然她也知道,按照自家婆母的性子,是万万不会让女孩越过家里的男孩读书识字的。
所以她才说提出要给大宝二宝开蒙,这样,自己闺女好歹能蹭个书看,多学些东西。
陶宛的一句话直接打灭了她的幻想,连亲孙子都不愿花点钱买书,何况是一向看不上的孙女?
“要看书啊,我那个混账弟弟那儿不知道有多少,几本孩子启蒙的书而已,我找他要去!”
贴补那么多年了,也该反哺反哺了吧?
方氏愣了愣,旋即喜笑颜开:“那也好,那也好,这样咱们家也能多些个认字儿的人。”
顾萌萌毕竟年纪还很小,没啥心眼,几个肉包子就给暂时哄住了,扯了扯陶宛的衣裳,眼巴巴道:“奶奶,我也能学吗?”
方氏心里一紧,还未说话,陶宛便道:“学!干啥不学,我把书弄回来,你要是学得不好了,我笤帚疙瘩抽你!”
她故意学着原主的恶声恶意,顾萌萌的小脸一下子就皱了起来,方氏到是个知好赖的,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
这世道,别说村里了,就是县城里,都城里,有几个富贵人家肯让女孩儿读书识字的?无非是调教调教女红,学一些针线管家的本事而已。
带着一堆东西到了家,已经接近傍晚了,方氏放下东西,马不停蹄地就要去做饭,陶宛可是累了个够呛,不提年纪的事儿,十几里路也真叫人吃不消。
“老二媳妇,去歇歇脚吧,做饭用不着你,让老大媳妇去。”
其实柳氏在家也没闲着,刚纺了两捆线,又要去做饭,心里生了老大不满,可又不能说什么,只能嘟嘟囔囔道:“也不知道带回来多少钱,多少东西,可是有功了,要我伺候,迟早把你伺候走了。”
陶宛懒得理她,舒舒服服地往床板上一躺,身子直发飘。
该说不说的,辈分大也有辈分大的好处,尽管一个孩子生过,无痛当奶,青天白日往床上一躺,谁也不能说一句她的不是,困倦一并袭来,刚迷迷糊糊要睡过去,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忘了点啥事。
忘了啥?
粮食有了,盐、茶也买了,书本不急着今天,县里分地赐粮也没这么快……
陶宛噌的一下从床上弹了起来!
顾洲!
顾洲伤毒交加,还窝在石洞里等着她送吃食换药呢!
都一天了,也不知道人咋样了。
屋里转了一圈,拿了框,葫芦里装了水,又从锅里捡出来俩山芋,带上几样药草就往出走。
正跟顾青朗撞了个对脸。
“娘,天都要黑了,您这是上哪去啊?”
篮子上盖了块蓝布,陶宛敷衍道:“想你爹了,给他上坟去。”
“这不年不节的,上什么坟呢?”
“我乐意,儿子还管到娘老子头上来了?”陶宛怼了一句,,动作可得快点,要不然明年的今天可真就成了顾洲的忌日了。
等人走出门,柳氏踮着脚伸着脖子瞅着陶宛出门,狠狠翻了个白眼,“上坟?八成是又去接济她娘家去喽。”
到了山洞口,天已经擦黑了,陶宛猫着腰进去,里面一片漆黑,忽然,黑暗中一双眼眸隐隐发亮,陶宛吓了一跳,手里的篮子好悬扔出去。
“你来了。”声音低沉沙哑,正是顾洲的声音。
陶宛抚了抚胸口,“吓死我了,冷不盯一个眼神看过来,我还寻思是啥猛兽呢!”
放下篮子,拿出一葫芦清水来。
“给你,先点喝点水吧。”陶宛道:“今天进了城一趟,来得晚了些,你别怪见。”
说话间,顾洲已从怀里掏出个火折子亮起来,微弱的光在这一方洞穴里竟显出几分明亮来。
火苗跳动着,光芒亮起的一瞬,两个人才惊觉靠的实在太近了,几乎贴在一起。
顾洲往里靠了靠,从陶宛手里接过了水,道:“多谢。”
水是温热的,清冽入喉,他干渴了一天,全身都无力的厉害,也没法去弄东西吃,他几乎快要死在这儿,几乎以为陶宛不会再来了。
满满一葫芦水被他喝了个干净,舔舔唇,觉得舒服多了。
陶宛接过空葫芦愣了一下,还摇了摇,愕然道:“你全喝光了,我还想着剩下点给你洗伤口呢。”
顾洲一时窘迫。
“来,火折子给我,我看看你的伤。”陶宛说着,就要去解顾洲的衣裳,顾洲更是羞窘,张了张嘴,却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伤口痛的厉害,全身都像躺在火里,确实非常非常需要一个大夫给他瞧瞧。
“行了,扭捏个什么,你这岁数,若是成婚早些,怕是孙子都有了吧,跟没见过世面的小年轻似的。”
陶宛利索地把他上衣解开,火折子靠近,仔细观察他的伤口,并在缝线周围按了按。
有些发凉的手贴着火热的胸口,顾洲极力地仰过头去,喉结动了动。
“也不全是。”他忽然说了这么一句,“城里,像我这个年纪的,也有许多还未成亲的。”
陶宛手一顿,试探道:“你想起来了?”
顾洲摇摇头,忽又点点头:“想起来一些,都是无关紧要的小事。”
就是关键信息一样没想起来呗。
伤口恢复的还可以,就是不知道是中毒还是着凉,顾洲有些发烧了,陶宛估摸着他得烧到三十八九度的样子,这不怕,刚解锁了对乙酰氨基酚。
从空间里取出来两片,一片塞进顾洲嘴里,另一片拿纸包了,用石头砸成粉末洒在伤口上。
火光下,顾洲的脸微微有些扭曲。
“对不住了,刚压的药片,可能有点大,不太好咽下去吧?”
何止是不太好咽!顾洲下意识把药片嚼碎了,他从来没吃过这么苦的药!那是纯粹的、机智的苦,在口腔里混着唾液蔓延着。
“你吃个山芋缓解一下吧,还热乎着呢。”
“又噎住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