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危雪白渺》小说介绍
佚名的书真的好好看,这本《沈危雪白渺》的故事情节特别意想不到,跌宕起伏,特别吸引人,《沈危雪白渺》简介:白震天当即急眼:“本侯哪有!夫人莫要诋毁本侯的声誉。”“嘿嘿,我当然信——娘说的了。”“哈哈……
《沈危雪白渺》小说试读
永乐六年,正月十八,宜嫁娶。
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八抬大轿前的白渺一身红色喜服,端坐在高头大马上。
往日里清冷的眸子难得地染上几许笑意,配上本就丰神俊秀的面庞,更是宛若天人,令人挪不开眼。
翊王府的迎亲队伍很长,该有的规制,一样都没少。
街道边有许多观望的百姓,此刻无不羡慕沈危雪,竟然找到这么一位气质卓绝的夫郎。
走白渺旁边的苍晏,不停地抛洒着喜糖。此刻嘴巴都快咧到耳后根了,简直比他自己成婚还要开心。
“来,大家吃喜糖,别抢啊,还有很多。”
拿到喜糖的,顿时说起了吉祥话。
“祝翊王殿下和白**百年好合!”
“早生贵子!”
“白头偕老!”
.........
苍晏很满意这效果,手中的喜糖抛洒地更起劲了。
没一会儿就发出去百来斤喜糖,看着空空如也的袋子,苍晏挑了挑眉:嘿,发喜糖这活儿还挺让人上瘾。
清秋院
沈危雪已经装扮完毕,一头长发头一次盘成了繁琐的发髻。
芙蓉面,淡抹妆,眉心处垂落一抹朱红色的宝石,平添一抹异样风情。
凤冠霞帔在身,更显娇媚,眼波流转,皆是含羞勾人。
此刻的沈危雪比任何时刻都要美。
沈黎玥看着即将出嫁的女儿,早已哭成了泪人,白震天在旁边安慰。
“好了,夫人,翊王府与镇北侯府不过隔了两条街,平日里宁儿踱着步就回来了。”
沈黎玥伸手捶了一下他的胸口:“哪有你说的那般轻巧?”
“本侯说的是事实嘛,今儿个大喜的日子,你要开心起来,就像本侯一样,哈哈哈。”
镇北侯状似开心地哈哈大笑起来,谁成想引来自家娘子的一记白眼。
“你笑得比哭还难看。”随后转头对着自家女儿说道:“宁儿,你别看你爹爹像没事人似的,昨儿个晚上哭得可凶了。”到底是舍不得女儿的。
白震天当即急眼:“本侯哪有!夫人莫要诋毁本侯的声誉。”
“嘿嘿,我当然信——娘说的了。”
“哈哈哈哈......”
被这么一搞,气氛倒是没那么沉重了。
紧接着,白家四兄弟登场了。
白瑾扶着自家娘子,拿出一套翡翠头面和一对金镯子。
“小妹,大哥和嫂嫂给你添妆了。”
“谢谢大哥、大嫂。”
紧接着,其余人也纷纷拿出了添妆的东西。
二哥白泽送的是一幅名家的绝笔画作——《喜鹊报喜图》。
三哥白烨送的是是一支千年人参,据说只要三片,便能吊住将死之人的最后一口气。
四哥白彦一脸神秘兮兮地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塞进了沈危雪手中。
“四哥,你送的是什么?”
白彦凑近她耳旁,低声说了几句,霎时间,长宁本就上了胭脂的脸颊更是红的烫人。
白瑾不解:“老四,你送了什么啊?还神神秘秘的。莫不是钱都被你花完了,送了小妹一个空瓶子吧?哈哈哈.......”
面对自家大哥的打趣,白彦不予理会,反而奸笑着说道:“我送的可是好东西,一等一的宝贝。”
对于药材味特别敏感的白烨一下就闻出了自家四弟送给小妹的东西是什么。
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四弟,翊王殿下若是知道了,非揍你不可。”
主要白彦送的东西,太伤人自尊了。
“再过一个时辰,我便是他四舅哥了,哪有他揍我的份?”
木槿姑姑一手搀扶老夫人,一手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过来。
“祖母。”
糯糯的一句,顿时令老夫人红了眼,木槿姑姑也跟着抹了抹泪,毕竟是从小看着**长大的。
“宁儿,祖母没什么给你添妆的,这几套头面,你收着吧!”
沈危雪哽咽:“宁儿谢过祖母。”
就在这时,府门外传来锣鼓唢呐的声音,想来是翊王府的迎亲队伍来了。
沛儿连忙帮自家**把盖头盖好,视线一隔,沈危雪如其余大家闺秀一样,端坐在床边。
白渺已经到大门口了,按照祖制,他是要在门外等着大舅哥将自己的新娘子背上轿子的。
在此期间,新娘的脚不能沾地,否则视为不吉利。
可刚到门口,白渺便从骏马身上跨了下来,缓步往清秋院走去。
一旁的喜娘说道:“王爷,这不合规矩。”
一心想早点见到百长宁的白渺停下脚步,凉凉地看了她一眼:“本王就是规矩。”
刚到清秋院门口,便见到一身喜服的沈危雪,盖着红盖头,跪在地上,拜别亲人。
纵然只是个背影,却仍是能看出姣好的身形。
“一叩首,拜别爹娘生养之恩。”
“二叩首,辞别祖母慈爱之情。”
“三叩首,跪别兄嫂怜惜之爱。”
“今日一出镇北侯府,宁儿便是他人妇,望至亲珍重!”
镇北侯府的人个个泪眼婆娑。
长宁的泪水沾湿了喜帕,白渺心疼不已,上前执起她的素手,紧紧拽住。
“若是想这了,随时可以回来。”
说完,便一把抱起她,往府门外走去。
“往后,翊王府也是你的家。”
“唉?翊王,我背的,放下我小妹。”这一辈子好不容易就这么一次机会,还被他夺走了,这叫什么话啊?天知道他这几日练了多久。
白瑾伸手胡乱抹了一把眼泪,赶紧追了上去。
出于惯性,沈危雪伸手勾住了面前之人的脖子,透过微微飘荡的喜帕边角,只能看见他鲜艳的喜服上暗线绣着的蟒纹。
当坐在八抬大轿上时,沈危雪仍旧觉得像是做梦一般。
两世为人,她算是头一次嫁人。心中到底是紧张的,手心拽的紧紧的,在这冬日里竟然微微湿热。
虽说是各取所需,但到底还是忐忑的。
一入翊王府,也不知道会有什么等着她。
这翊王的性子,也不甚了解。她从未想过,会和一个并不了解其秉性的人成婚。
就在这时,轿子突然停了下来。
前方传来苍晏的高喊声:“王爷,有人要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