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我在荒年种田养鱼》小说介绍
书名叫做《快穿:我在荒年种田养鱼》的古代言情小说是难得一见的优质佳作,沈梨陆堰两位主人公之间的互动非常有爱,作者“大鱼若智”创作的精彩剧情值得一看,简述:沈梨甩甩发麻的手,语气三分凉薄七分讥诮:“狗吃了屎对我乱吠,熏的老娘反胃,我完全可以一脚踹飞。”…………
《快穿:我在荒年种田养鱼》小说试读
一股恶臭的人中黄迎面袭来,沈梨利落的打了个侧手翻,疾速抓住嚼她舌根的干巴妇人挡了过去。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啊!!”周大嘴猝不及防被泼了一头粪,懵逼了!
她抹了把脸看向掌心,黄不拉几,黏糊糊的,恶臭的味道透着一股熟悉感,好像是……
“呕!”周大嘴恶心的翻着白眼,直挺挺的晕了过去。
“哎呀,大嘴妹子,你咋了,沈**你不要脸,竟然敢躲!”泼粪的吊梢眉妇人面色涨红,丢下手中的屎瓢,急忙跑到周大嘴跟前。
她想掐人中,可找了一圈,周大嘴脸上糊满了屎,实在下不去手。
她只好站起来,叉着腰冲沈梨嚷嚷:“水性杨花的贱人,再敢勾引我儿子,老娘扒光你按在粪坑里摩擦,你这种**比屎还臭,老娘泼你是抬举你,竟然敢躲,你他娘的蝙蝠身上绑鸡毛,忘了自己是个什么鸟?”
泼粪的吊梢眉妇人正是孙强的娘,孙寡妇。
见孙寡妇骂的凶,其余几个长舌妇纷纷站出来,朝沈梨指指点点。
“自个不要脸还敢拉大嘴挡粪,要是我,早一根绳子抹脖子上吊了,怎么还有脸活?”
“人至贱则无敌,什么样的娘生什么样的闺女,今日若不好好教训她,来日必学她娘的行径勾搭村里的爷们。”
村里就是这样,只要亲娘的名声坏了,当子女的,就像行军队伍的厨子,不得不背黑锅。
加上原主一家老弱病残,人人可欺。
什么脏水臭水全往他们家泼,反正瞎子看不见,哑巴不会回嘴,瘸子不能动,病秧子上气不接下气。
只有原主一个四肢健全的正常人,各种谩骂,流言蜚语,各种欺辱,全让她承担了。
沈梨饿的五脏六腑相互啃咬,本不想还嘴,可这些泼妇欺人太甚。
沈梨目光一凛,恶狠狠指着孙寡妇就骂:“粪是你泼的,祸是你闯的,我不把你当人,你就真的不做人了是吧?你想学厨子甩锅,也要掂掂自己的斤两,天天含屎乱喷,老娘送你一个大写的滚,滚滚滚!”
“你…你…”孙寡妇不可思议瞪大眼睛。
从前的疯子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只会疯疯癫癫大哭大叫,哪像现在,指着她的鼻子从头骂到脚。
“你什么你,我看你是土狗打嗝,屎吃撑了,见着我污言秽语,满嘴喷粪,吃了几年屎,嘴巴腌的那么入味?”
孙寡妇被骂的结结巴巴:“我…我…”
她眼珠子一转,又开始拿先前攻击原主的话骂沈梨:
“你水性杨花,不守妇道,跟你那不要脸的娘一样,就喜欢撇开双腿勾男人,告诉你,我儿子不是陆老二,你也别学你娘的骚浪贱行径,小心死了没皮,灰都没地方扬。”
孙寡妇咽了咽唾沫,继续骂:“一家子浪荡货,你娘勾引你公公,你勾引堂妹的男人,不要脸,你怎么不去死?你去死好了,老沈家被你们丢尽了脸,你愿意丢脸,别牵扯我儿子,再敢找我儿子,老娘围着十里八村天不亮骂你,天天往你家泼粪,我…啊!谁打我?”
孙寡妇捂着红肿的脸颊愣怔住,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这个婊子生的小贱人竟然敢打她?
她竟然敢?
沈梨甩甩发麻的手,语气三分凉薄七分讥诮:“狗吃了屎对我乱吠,熏的老娘反胃,我完全可以一脚踹飞。”
下一秒,砰啪!
孙寡妇如一条抛物线似的飞出两米远,重重落下,溅起一地灰尘。
沈梨满脸肃杀,兜头一拳砸了过去,生怕孙寡妇跳起来反击,她手腕翻转,扣住孙寡妇的脑袋狠狠按在粪舀里,重重摩擦了几下后,方松手!
孙寡妇被打的晕蒙蒙,加上恶臭袭击口鼻,两眼一翻,顺着周大嘴的方向直挺挺倒了下去。
别说,两个脸上糊满屎的人倒在一起,还挺养眼!
其余嚼舌根的妇人吓得连连后退,有几个人撒丫子就跑,边跑边喊:“疯了,彻底疯了,村长救命呀,疯子杀人啦!”
沈梨森冷一笑,她不想打人,她饿的没力气,只想快点离开是非之地。
谁知,这些村里的蛆该死不死,安安静静的拱屎不香吗?
非要爬出来膈应她。
…
沈梨循着原主的记忆往家走,她记得,瞎眼老爹和哑巴弟弟被婆婆接到了家中照顾,为此,村里还闹出第二个笑话。
有人调侃,陆老二带着亲家母跑了,这陆堰娘把亲家公带回家里,怕不是一气之下,想和亲家公搭伙过日子?
啧啧啧,陆家和沈家两对亲家相结合,是牛壁村近几十年听过最精彩的戏。
这种流言蜚语传来,陆堰娘再次气的吐血,瞎眼爹带着哑巴弟弟无处可去,只好住在猪圈里,试图避嫌。
可流言就像长了翅膀似的,飞的遍地都是,躲是躲不掉的。
…
沈梨打量着破烂不堪的篱笆门,院内,唯一的土坯房四面漏风,摇摇欲坠。
她刚踏进院子,迎面就飞来一个小孩儿,狠狠的撞在她的肚子上。
沈梨扭屁股躲过,一把薅住他的后脖颈,拎了起来。
“啊,啊吧,啊吧啊吧!”
一个头发发黄瘦到脱相的小男孩,正呲着牙,凶神恶煞的盯着她,那眼神,恨不得下一秒将她吃掉。
沈梨认出,这是原主的亲弟弟,今年五岁,名叫沈瓜,至今不会说话。
而他身后拄着竹竿摸摸索索的骷髅老头,正是原主的亲爹,沈大。
“瓜儿,是谁来了?”沈大循着声音的方向摸索,沈瓜恶狠狠的瞪了沈梨一眼,挣脱离地,转身扶住他爹。
指着沈梨一阵呜哩哇啦:“吧啦,啊吧,啊啊啊!”
最后,沈瓜说不出来,憋的脸色涨红,双脚直蹦。
沈大好像听明白儿子的语言,朝沈梨的方向伸伸手,“梨子回来了,肚子饿不饿?爹这还有一块饼。”
说完,掏出胸口藏着的黑饼子递了过去。
沈梨饿极了,夺过饼子就往嘴里塞,由于缺水嗓子发干,饼子犹如一团疙瘩在口腔里打转,硬是咽不下去。
唉,不吃了,沈梨将饼子递给沈瓜,尽量扯扯嘴角:“你吃吧,我喝点水!”
沈瓜吓得后退一步,涨红着脸,警惕的看着沈梨。
姐姐竟然给他食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还是说,姐姐憋着坏主意,要将他卖掉换粮,才对他和颜悦色?
沈梨渴的嗓子喷火,没时间理会旁人的情绪,转身,大步跨进厨房。
围着厨房找了一圈,又翻遍了院内的水缸,沈梨直接跪地直呼老天。
天雷滚滚,劈死她吧!
家徒四壁不说,一窝病残瞎哑不说,家里竟连一滴水也没有,半棵野菜也没,开局就是死呀。
她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一筹莫展之际,脑海突然响起一道机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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