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要逃跑!暴君他夜夜轻哄 连载中

娇娇要逃跑!暴君他夜夜轻哄

分类:古代言情 作者:安汀安汀 主角:容姣祁云朝

娇娇要逃跑!暴君他夜夜轻哄免费阅读全文,主角容姣祁云朝小说

《娇娇要逃跑!暴君他夜夜轻哄》小说介绍

在安汀安汀的笔下,《娇娇要逃跑!暴君他夜夜轻哄》成为一部引人入胜的古代言情作品。主角容姣祁云朝的命运曲折离奇,通过独特的视角和精彩的情节展开,引发读者对人性、命运等深刻的思考。本书以其扣人心弦的叙述方式和丰富多彩的情感描写而闻名。容姣心中燃起了一股不明的怒意,像是故意要惹怒祁云朝一样。他不就是在暗示自己学了那些脏东西吗,自己偏就没……。

《娇娇要逃跑!暴君他夜夜轻哄》小说试读

外面的石砖上冰冰凉凉的,容姣不禁蜷缩起脚趾。

少女安静的坐在石阶上,裹起了自己的里衣,仰头看着天上的月亮。

每次当她无助迷茫的时候,都会来看看。

那个人从没有说过她一句蠢笨,容姣不识得那位救命恩人姓甚名谁。

只记得那弯小小的月牙。

容姣心里是有数的,自己后来能不受欺负,和那名少年一定是有关系的。

少女遇到的大事就那么几次,没有别的意外能够解释后来所有人态度的转变的原因。

只这一次的庇护,就让少女起了浓浓的依恋。

以至于容姣流落他国,一直执着于找一个人能够庇护她安全。

少女每每像在湖中绝望的那一次,信任的将自己性命交付到另一个人手上。

容姣现在对每个人都这样。

她示弱,她把自己的可怜摆在别人面前,她乞盼着能够再次遇到那个少年一样的人。

同时容姣又不信,她根本无法信任任何人。

遇到的所有人都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对她说着甜言蜜语,最后将她践踏在脚底。

容姣就是再乖顺,骨子里也是抵触的,他们每个人都不是他。

庭院里,不光是容姣一双眼睛,还有祁四。

祁四是祁云朝手底下的暗卫,他本来还不解,主子怎么会派他来看着一个青楼女子。

那身子弱的,一阵风就能吹倒了一样。

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危险性。

祁四性格比较古板,并没有意识到,祁云朝的命令究竟是什么意思。

只按部就班的盯着。

容姣看着月亮,逐渐的小声哭了起来。

祁四不为所动,他此刻只把容姣当做细作一样看守着。

发生什么事,与他都没有任何关系。

容姣哭着哭着,觉得身上好冷,眼睛好像睁不开了。

靠在了门前柱子上,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一睡,到第二日天亮了,都没再醒来。

而两个丫鬟还在房间里睡着,一眼望去怪异的很。

祁四照常的按时辰跟祁云朝汇报着情况。

“回主子,您让我看守的人昨日在院子里干坐了一夜,并无任何异动。”

祁云朝的眉头却狠狠皱了起来,坐了一夜?

现在的天气正泛着凉意,容姣那身子,在外面坐着干什么。

便这样与自己赌气,之前那副乖巧的样子都是装的吗。

心中想了种种,却止不住脚上的步伐,越走越急,活像是要飞过去一般。

这时候的容姣,已经被那两个丫鬟抬进房间里了。

一双脸红扑扑的,嘴唇却干裂异常,所以那红不是气血的红,纯粹是烧红了。

祁云朝风风火火的走进院子,隔着老远就能听见他的怒意。

“你们两个是怎么伺候主子的,竟能让她在外面受了一夜的风。”

红萼和绿娆本还不在意,却没想到她们的主人家竟然一早就赶了过来。

那副切意关心的样子...

这哪里是当外室养的,这分明是心尖上的宝贝。

容姣已经烧的迷迷糊糊,睡也难睡着,头痛欲裂。

闷胀感笼罩了她整个人,容姣感觉自己呼出的气体简直能将人灼伤。

看到男人过来,下意识的想下榻行礼。

“这么体弱多病,你以为你是什么贵人**吗,娇气的很。”

祁云朝的嘴一直这么毒,可现在的容姣神志不清身上难受得很,可听不得这些话。

本就烧的难受,这个男人还要如此说她,难道自己真的就一点都不值得关心吗。

容姣一直觉得自己可能是眼泪做的吧,遇到什么眼泪来的比谁都快。

那泪珠子立马盈满了眼眶,本就烧的红嫩嫩的,这再来眼泪描个边儿。

到有种凌乱破碎的美感。

祁云朝那张嘴,再也说不出什么难听的话了。

若这样还能说出,他可真是畜生。

“公子可以...不要这样说小姣吗,小姣现在好难受...”

容姣边说边咳,咳着眼泪都溅了出来,滴落在祁云朝的手背上。

当真滚烫得很,男人那双手一时间忍不住想去替她擦去眼泪。

他也如愿这样做了,那张向来细腻的小脸,一摸才知道现在竟然干的很。

“这些日子你便好好修养,丫鬟用着不顺心换了便是,身子不养好了怎么伺候爷。”

这话可是吓的身后那两个僭越的丫鬟瑟瑟发抖。

早知这样,她们便不用那样作态的对这个女人了。

这会儿,后院的浓郁药味传了过来,是祁云朝得到消息后立刻派人去煎的。

容姣确实如祁云朝所说,她一直都娇气的很。

怕疼,怕死,被人说了会难受,喝药也怕苦。

本还迷糊的人,好像一下子清明了不少,无助的躲着药碗。

祁云朝眉上拧起了一团不悦,烧成这样了还不肯喝药,就这样不爱惜自己。

不就是想乞怜吗,宠着惯着也就好了。

男人亲自接过那药碗,里面的药还有些烫,祁云朝端起药碗吹了吹。

捏起床上那个烧糊涂的漂亮美人的小脸儿。

嘶,还是这样的软。

“你若不喝,我明日便将你卖了。”

容姣被吓得不敢再动弹,只能让那苦涩的液体缓缓流进了自己的喉管。

眼里的泪更多了。

终于像熬酷刑一般,把那碗药完全喝完了。

容姣现在是再也不敢让自己生一次病了。

眼前这个男人是不会怜香惜玉的,他只会强迫自己。

容姣那个委屈又生气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成功取悦了祁云朝。

“便当真那么苦吗?”

祁云朝的手指轻轻拭去容姣嘴边残余的药渍,好像有些擦不干净。

容姣急于反驳,抬起小手指着那药碗正要说什么。

“真的很...”

那娇滴滴的声音突然被打断。

男人俯身过去,吻住了少女那嘴唇上还没干涸的药渍。

发了热的容姣,体温格外的高,唇齿间的呼吸灼热烫人。

祁云朝还真没注意那药有多苦,简直甜的要命。

容姣这个男人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

想要推拒却反应过来,现在这个人是自己的主人家。

男人对自己做什么,自己都是不可以拒绝的。

他刚才说什么,他想卖掉自己。

身子忍不住一抖,少女忍不住分心担忧那些祁云朝无意说出的话。

哪怕是生着病,也要乖巧的悄悄应和,两条小手臂轻轻搂住男人精壮的腰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