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总别跪了,夫人已经另寻新欢了》小说介绍
桔戈栗子的文章笔触细腻,情节不拖沓,《傅总别跪了,夫人已经另寻新欢了》很棒!庄稚傅延声是本书的主角,《傅总别跪了,夫人已经另寻新欢了》简介:庄稚眸光微黯,她理了理情绪,落落大方的径直走进去,唇畔噙着抹明艳动人的笑:“各位晚上好啊,这么热闹,怎么没叫……
《傅总别跪了,夫人已经另寻新欢了》小说试读
傅延声抬眸,不是庄稚。
他唇边的弧度微微绷紧,黑眸沉沉,“你们庄总人呢?”
“庄总请假了,不在公司。”
傅延声皱眉:“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谁批的。”
“就今天,好像请的是病假……”
庄稚病了?
那女人看着精力旺盛,成天上蹿下跳的,竟然也会生病。
傅延声摆了摆手让人出去,办公室内静谧下来,他侧目盯着没有丝毫动静的手机,片刻后,伸出手拿起来给庄稚拨了通电话过去。
并非他想关心,而是若庄稚生病这事被老宅那边知道,肯定少不了一通对他的指责,说他没照顾好庄稚。
想到这里,傅延声心里那点别扭劲消散了不少,就当是尽他人夫的责任了。
然而电话持续响了很久,无人接听。
傅延声眉心微蹙,下一秒就被无情挂断。
他愣住,随即薄唇紧紧抿起,再次拨打。
彼时的庄稚,正跟南溪一起在律师事务所,她的手机**不断响起,跟律师的交谈也被迫终止。
南溪好奇:“到底是谁打来的电话,不依不饶的,你怎么不接啊?”
“骚扰的,不用管。”
庄稚第三次将通话挂断,继而面无表情的将其拉到黑名单,彻底安静下来后。
她颔首,对律师道:“我的要求暂时就是之前聊的那些,如果可以,烦请钱律师尽快起草离婚协议。”
钱律师点头:“没问题,不过离婚原因还需要多做补充,简单的感情破裂可能达不到离婚所具备的条件。”
庄稚:“对方有外遇呢?”
钱律师:“需要提供明确真实的证据。”
庄稚转头看向南溪,南溪也正看着她。
这些年庄稚抓了傅延声多少次奸,都没能成功一回,次次落空,手上自然没证据。
而程意,虽然傅延声表面跟她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但若说实质证据,庄稚也没有。
她当机立断:“那没有姓生活这个条件成立吗?”
钱律师面不改色:“无性婚姻可以起诉离婚。”
-
夜幕降临。
傅延声回到别墅,四下静悄悄的,没有开灯。
他先去洗了个澡,然后进书房办公,十点左右,他结束工作离开。
再次来到庄稚的卧室前,敲了敲门,心平气和道:“庄稚,你出来,我们谈谈。”
等了片刻,没反应。
傅延声加重了力道,把门敲得咚咚作响,声线也跟着沉了些许:“庄稚!”
下一秒,门板在他的力度下张开一道缝隙。
傅延声脸色稍霁,以为是庄稚服了软,“我听说你生病了,吃药了吗……”
他推门而入,室内一片黑暗,他的话倏地戛然而止。
傅延声打开灯,房间里空荡荡的。
他面沉如水,眸色冰凉,庄稚又没回家。
她最近真是越来越过分了,之前跟着人在外面鬼混,花天酒地不说,现在还夜不归宿上瘾了!
傅延声在原地站了两秒,拿出手机。
毫无感情的机械女声一遍又一遍的提醒他,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寒意渐渐爬上男人冷峻的脸庞,傅延声不太懂,庄稚到底什么毛病。
跟谁打电话能打这么久,从下午开始,持续好几个小时不断,总是在通话中。
正这时,他的手机**突然响起,傅延声看也没看,直接接听,声音硬邦邦的:“你到底怎么回事,分明是你有错在先,人你打也打了,脾气还这么大,简直不可理喻……”
“啥?”陆瓒满头雾水。
他那边背景音太大,忙找了个安静的地方接听电话,“阿声你说谁不可理喻呢,我哪儿惹你了?”
傅延声拿开手机看了眼屏幕上的备注,一阵沉默:“……”
是他太冲动了。
“没谁。”他冷然道,问:“你找我有什么事?”
陆瓒啧了声,“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吗?出来玩啊,三缺一。”
傅延声正因为庄稚的事情心烦不已,根本就没那个心情出去玩,直截了当拒绝:“没空,不去。”
陆瓒不满,又揶揄:“你忙什么呢?家里又不是老婆孩子热炕头的,以前你可是一喊一个走人,怎么着,现在还成妻管严了不成?”
傅延声以前对这类打趣从来都无感,今天不知怎么听着有些扎耳朵。
他不跟陆瓒插科打诨,想结束通话,顿了顿,又迟疑开口:“问你个问题。”
“嗯?”男人声音懒洋洋的,还带了点兴味,“愿闻其详。”
傅延声往空无一人的沙发上看了一眼,以前庄稚总喜欢窝在上面穿着较为露骨的睡衣,似是而非的勾搭他。
如今那里什么也没有,女人矫揉造作的举动和掐着嗓跟夹子似的声音,也仅存于他的脑海中。
又想到昨晚庄稚微微泛红的眼尾,倔强而反骨,似乎是真的难过,傅延声沉着眉,斟酌道:“有个人的手机打不通,一直占线,是个什么情况?”
陆瓒笑了笑:“简单啊,被拉黑了呗。”
“拉黑?”
“是啊,怎么忽然这么问?难道有人不长眼的把你拉进黑名单了?”
傅延声闭口不答,也不给陆瓒丝毫打探的机会,直接挂了电话。
他折身回了自己房间,虽然脸色看上去极为寡淡,没什么情绪,然而周身的气息却沉沉的极具压迫感。
傅延声长这么大,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他的私人电话保密性很强,知道的人也不多,外界那些人钻破头脑的都想得到他的联系方式,一旦拥有,皆是重中之重,没有谁敢拉黑他。
如今,庄稚是第一个。
翌日,傅延声来到公司,发现办公桌面有一个陌生的密封文件袋。
他叫来秘书:“这是什么,谁送来的?”
秘书也有些茫然,觑着他乌云密布的脸,紧张道:“抱歉傅总,我现在就去查。”
说着就要将文件袋拿走。
不想被傅延声先一步拿起,男人修长的指节灵活的拆封起来。
率先映入眼帘的,是顶部硕大而醒目的黑色字体:离婚协议书。
傅延声的动作一顿,继而纸张被他攥破一个角。
撕裂声在低气压的办公室内格外尖锐。
秘书胆战心惊的滚了滚喉咙,“傅总……?”
男人的唇线似锐利的刀锋,下颔也绷成凌厉的弧度,他沉黑的眸将文件飞快扫过一遍,每翻一页,哗啦声足以令秘书怀疑自己即将身首异处。
片刻后,傅延声将文件袋用力掷在桌面,一字一句从齿间蹦出来:“去把庄稚给我叫过来!”
秘书心惊肉跳,赶紧离开。
门刚关上,激烈的破碎声骤然乍响,惊天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