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朝中当奸佞,王爷你有意见吗?》小说介绍
我觉得《我在朝中当奸佞,王爷你有意见吗?》挺不错的,这种古代言情题材的小说特别多,这本是很讨人喜欢的。《我在朝中当奸佞,王爷你有意见吗?》简介:有这份野心,也不该选在这个时候显露出来。易禾自己琢磨了半晌,脑子里仍是一团乱麻。趁着今天不用上朝,干脆往宫里……
《我在朝中当奸佞,王爷你有意见吗?》小说试读
“好!”
杨固先出声赞了一句。
观战的众人也纷纷鼓掌赞叹。
裴行对众人笑道:“两位郎君身手利落,此番算是打成了平手。”
然后给二人送去了赏赐。
易禾梗着脖子使劲瞧了一眼。
是一枚双螭颈佩,发财了。
这么看来,司马瞻好像比陛下出手阔绰。
虽说自己刚得了一个黄金梳篦,但也只有自己得了。
而司马瞻的金玉赏起人来,眼都不眨一下。
“平手吗?某虽不谙武功,但也看得出来,谢郎君使的可不是花架子,都是杀人技……倒是易大人这个随从,只拆招防御,分明是存心相让。”
卫凌端坐案前,轻飘飘地说了这么一句。
谢聃脸色有些不好看,但碍着卫家的势力也不好发作。
易禾就有些头痛,比都比完了,您何必还出来挑唆呢?
不死一口不算完?
再去瞧司马瞻,他今日看起来尤其好脾气,嘴角的笑意就一直没下去过。
这会儿又问道:“那依你之意呢?”
卫凌起身:“殿下明鉴,既然要较艺,理当不遗余力,某觉得既然不是诚心比武,还不如请易大人作一首清商来纯粹悦目也罢。”
易禾冷不防又被点名,笑意倏地凝固在脸上。
合着说来说去,都是冲我的?
清商是女子之舞,她一个男儿身如何能舞?
况且她今日穿的还是官衣。
若用这身行头舞了清商,明日不得被御史台写十几个奏章弹死。
她勉强挂上笑:“卫公子主意虽然不错,可今日本官实在不便。”
说罢,刻意伸了伸自己的衣袖,又抬眼看了看司马瞻。
穿了官衣,就代表她是把饮宴当公事来参加的。
官体还须郑重啊。
司马瞻好似也猜到她的想法,只道:“无妨,本王为今日的饮宴请了几队舞伶,缺什么只管开口。”
“……”
“易大人要作何舞?”
“……”
你是不是忘了这是给你选妃?
你怎么不自己舞呢?
“易大人?”
司马瞻抬高了嗓门。
易禾只好硬着头皮答道:“只会《白雪》”
司马瞻眉头微蹙:“这是双舞。”
“是,下官恳请殿下准许,由卫公子与下官共舞。”
舞便舞了,要紧的是我拔了撅,就得有人牵驴。
谁都别想坑了我之后独善其身。
不料卫凌却十分坦然地应道:“遵命。”
……
他二人被带到安置舞伶的处所,领班的自衣箱里找出两套女装。
“可巧了,这是才置的行头,预备着端午所制,还没上过身呢。”
易禾接过去一看,是素色的轻纱舞衣,杂裾垂髾的行制,倒是很适合作白雪。
卫凌将衣柜的门打开指了指:“在门后面换就可,某背过身去。”
易禾还记着刚才的仇,捧着舞衣冷冷道:“多谢。”
这身衣裳不似平日里穿的男装,总归是复杂些,她在柜门后穿了半天才穿好,又稍稍整理了一下,才有些难为地走了出来。
卫凌听到声音,一边转身一边问:“换好了?”
随即眸中闪过一丝惊艳:“很美。”
“大人请坐,在下帮你上妆。”
易禾有些惊讶:“你还会上妆?”
“嗯。”
卫凌简单回答过,便开始为她修眉、傅粉、涂胭脂和口脂。
易禾老老实实坐着任他折腾。
“还要梳个仙女髻,有翩然之意。”
“好。”
卫凌的手艺比在橙要好得多,手指在她发丝间不住翻飞,顷刻间就盘好了一个发髻。
易禾刚想开口赞美一番,听见卫凌在她身后沉声问:“大人果真不是女子么?”
易禾只觉得心突然就不跳了。
“公子玩笑,若是女儿身那倒好了。”
卫凌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可惜……”
说完便也转到衣柜之后去换衣裳。
此时易禾才觉得那口气终于顺了过来。
不得不说,卫凌的身材和长相,确实和女妆十分适宜。
易禾她自幼好美仪,见了美人和美少年就不免多打量几番。
此时已然忘记前头的不快,由衷赞道:“甚美,比女郎还要娇美……”
卫凌笑笑:“某之前也觉得自己是建康最适宜扮女装的男子,可今日看来,易大人更比在下合适。”
易禾心想,那你还是太谦虚了……
……
二人走到院内,不出意料地引起一阵喧哗。
易禾最见不得这种场景,将自己置身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品评议论。
好在此舞开场需要遮面。
司马瞻望过去,只能看到她一块白皙的额头,和一双眼波流转的眸子。
《白雪》虽为清商,但气势激越,二人素服广袖,时而若玄鸟伏巢,时而似月升惊鹊,虽然说不上十分默契,却也各自圆满。
一舞作罢,众人恍过神来,纷纷拊掌雀跃。
司马瞻照例还是要下赏的。
他先招了卫凌到身边:“这枚鸾鸟掩鬓是西北的战利,既然卫郎君常作女装,本王便赏赐于你。”
易禾眼睁睁看着好大一个黄金镶嵌着火齐石的宝贝被卫凌收下了。
心里忍不住开始雀跃。
早知道随便作一舞就能获此至宝,就算作十曲也使得。
“可惜,没有第二支了。”
司马瞻边说边轻轻摇头。
“本王见易大人形容超脱,想必也不屑这些俗物。”
易禾猛地抬眸,心里已经开始哀嚎。
我就是稀罕这些俗物,稀罕得不得了啊!
可对上司马瞻的眼神,她马上又垂下头去。
初见时如幽潭一般的双眼,此刻灼灼如岩下之电。
司马瞻看向她,晓得她现在额上沁满的细密的汗珠,是因为刚刚舞罢一曲。
他的目光仍旧锁在她头顶上,却轻挽了广袖,自腕上撸下一串手钏来。
“易大人,你可知这是何物?”
易禾略扫了一眼,心里没底。
总不能真是荀数的棺材板磨了珠子穿的。
司马瞻起身,将手钏勾在手指上,对众人道:“本王在西北每诛杀一个敌军将领,便叫人将他的臼齿敲下来,然后再命人钻孔串连在一起,现在已有两串。”
“今日本王就将它赠给易大人,可辟邪驱晦……”
本来这该是雅**气氛最热烈的一个场景。
现在因为人齿手钏,顿时如坠冰窟。
裴行急得围着司马瞻直转圈。
“殿下……您这是何必……”
“这里都是娇滴滴的女儿家,让她们如何不怕?”
“嗷,属下知道了,故意的对吧?行,那回头看太后娘娘骂不骂你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