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伴认为我出轨拒绝孙子跟他姓》小说介绍
最近很多网友对小说《老伴认为我出轨拒绝孙子跟他姓》的后续非常感兴趣,本文是一本短篇言情文,主角李成明李辉演绎的剧情中涵盖了多种元素,大神“小琅”创作的主要内容有:同小区的邻居给我介绍了一户,一天花不了多少时间,攒一段时间也够我来回的车旅费了。等我回到家,李成…………
《老伴认为我出轨拒绝孙子跟他姓》小说试读
1
大儿子的孩子出生了,我老伴这个当爷爷的,却拒绝孙子跟他姓。
「他有什么资格姓李,他爸又不是老子的种。」
我让他闭嘴,他却接着对儿子儿媳说道。
「当年你妈快饿死的时候我给了她一碗饭吃,结果让她跟我她还不愿意,老子干脆生米煮成熟饭。后来,她对象找过来,你妈和他苟且才有了你。」
1.
大儿子脸色阴沉。
「爸,你又在胡说什么。」
李成明不以为意地翘起二郎腿。
「我才没胡说呢,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信不信由你。」
儿媳妇还躺在病床上,脸色也不好看。别人家的爷爷都是亲自给孩子选名字,她公公竟然让她不要用他的姓。
「爸,那这名字?」
「你们随意,只要不姓李就行。」
大儿子不乐意了。
「不姓就不姓,谁稀罕你的姓了。」
回到家,我问李成明。
「好好的,你又发什么癫?」
「我说得不对吗?你看李辉儿子,和他一模一样,长得哪像我们老李家的人了。」
大儿子李辉眉眼都像我,小儿子李煌长得像他,从小,他就偏心小儿子。
「他长得跟你那个初恋一模一样。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跟你那初恋约好了毕业四十年后一起去看长白山。我是不会给你一分钱的,我看你怎么去。」
李成明牢牢掌握着家里的财政大权,我的退休金卡,也被他拿在手上。
只要他不松口,我就从他手里拿不出一分钱。
我被他刻意刁难了半辈子了,一直尽心尽力照顾他和儿子。没想到人到老年,他连我这样一个小小的愿望都不准备让我如愿。
「那是我们班的四十年同学会,你明明知道为什么要说那么难听。我和他以前就什么都没有,以后更不会有什么!」
他坐在沙发上举起报纸,冷哼一声。
「口说无凭,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2.
李成明不给我钱,我只能自己想办法。
好在做了大半辈子家务,做饭的手艺还是拿得出来的。有很多年轻人吃腻了外卖,就找人上门做饭外加整理房间。
同小区的邻居给我介绍了一户,一天花不了多少时间,攒一段时间也够我来回的车旅费了。
等我回到家,李成明却暴跳如雷。
「老王给我说,赵嫂给你介绍了份工作,你现在去给人当保姆了?」
「不是保姆,就是给人做个饭,收拾下房间。不耽误你吃饭。」
「那也不行!说出去像什么样,我退休金有一万三,养我们两个人还不行吗?」
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是我八千,他五千,怎么都算到他头上了。
「你给我钱,我立马去辞职。」
「不行!」
他瞪着我。
「老娘们就该在家里好好待着,去什么长白山。你看周围这些人,有谁的同学会聚会要去那么远的地方,就你特殊。」
我知道了,他是自卑。我是当年为数不多的大学生,学校在北京,同学都是天南海北来的,所以才会选择大家都向往的地方举行意义重大的同学会。而李成明,只是当地的一个中专毕业的。
要不是那场洪水,我绝对不会嫁给他。
见我的眼神不对,他推了我一把,扬扬手掌。
「死老婆子,去做饭。」
吃饭时,他得意地坐下,举起我的身份证,放到他的钱包里。
「你去给人家当保姆吧,我告诉你,都是无用功,长白山,你想都别想。」
我将碗筷重重放在桌子上。
「李成明!你别得寸进尺。」
他一拍桌子。
「你还敢和我有脾气了!你想去长白山,除非和我离婚,只要有我在,你这辈子别想离开全市。」
「离就离!」
他挽起袖子朝我走来。
「你还敢离婚。」
我真是气极了,虽然最初不是自愿,但和他结婚以来,我也是想着和他好好过日子,忍了他一次又一次,包容他那些龌龊,现在就换来这么个结局。
我拿起碗,朝他砸去。
碎片掉落在地上,他的额角留下血来。
3.
他坚决不擦血,叫来两个儿子,让他们评评理。
他们愁眉苦脸地对望一眼,只能宽慰他。
「算啦算啦,她不是故意的。」
「让妈给你认个错,下次就不会再犯了。」
而李成明独自念叨着。
「家暴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他站起来。
「沈千雁,我要和你离婚!」
说走就走,我们去民政局登记了离婚,可是现在的政策,还要等待三十天的离婚冷静期。
两个儿子明显不想让我们离婚,他们似乎觉得把我们放到一起,过几天就会自动和好。
「爸妈,那你们正式离婚之前还是先在家里住着吧,我们工作忙,暂时没时间帮你们搬家。而且,爸,妈走了谁给你做饭啊。」
李成明觉得对,决定再彻底利用下我这个无偿劳动力。
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吆喝我给他泡茶,才发现他已经使唤不动我了。
李成明尝试了几天自己做家务,却把一切都搞得一塌糊涂,洗坏了几件衣服后,他带回了一个女人。
是他跳广场舞时的舞伴王翠兰。
他说着甜言蜜语哄着王翠兰给他洗衣服,吃着王翠兰带给他的饭。
而我只是冷眼看着他们,出去给人做饭攒钱,或是在家收拾自己的物品。
周末,小儿子李煌带着媳妇孩子来看我们。
我做了一些菜,王翠兰站在门口热烈地接待了他们。
她穿着精致的中式衣服,带着珍珠耳坠,伸出手来,一块碧绿的玉镯在腕间晃呀晃。
李煌大吃一惊,连忙问道。
「王姨,这镯子不便宜吧。」
「还好吧,这样成色的,我家还有两只呢,都是我以前的老伴给我买的,不过他只知道买东西,说话干事一点都不如老李贴心。」
我菜还没做好,他们就已经坐在桌子上开始吃了。
李成明故意逗着刚学会说话的大孙子,喊王翠兰奶奶。
李煌也跟着在一旁帮腔。
「听话,快喊啊。」
最终,在小孩子一声模糊的「奶奶」声中,众人都笑开了花。
4.
众人都走后,李成明本来坐在躺椅上午睡,却突然站起来,神色慌张。
「现在几点了!你怎么不喊我,煌煌还在学校饿肚子。」
说着,就要急急忙忙出门。
「哎,我自行车钥匙呢?你看见我自行车钥匙了吗?」
我狐疑地看着他,没有搭话。
窸窸窣窣地找了一阵后,他赶紧开门出去了。
如果我没有猜错,李成明应该是得了老年痴呆。
但我不准备将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得了老年痴呆的人到了后期是离不开人的,如果我现在不走,将会一辈子困在李成明身边。
过了一会,李成明自己回来了,嘴里还嘟囔着莫名其妙。
我问他。
「我们离婚后,你要和王翠兰领证吗?」
他压抑几天的情绪终于找到了发泄点。
「那当然了!人家比你年轻,比你漂亮,还比你有钱。沈千雁我告诉你,没了我你就是一个没人要的破鞋,你也别妄想着你那个初恋会娶你了。到时候你哭着喊着求我回来的话,我还能让你睡客厅。」
我冷淡回答他。
「不用了。」
他气得跳脚。
「靠,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和你离婚。12号,民政局见,谁不来谁没种。」
「好,谁不来谁没种。」
我环顾这个生活了很多年的房子,一点一滴皆有我留下的痕迹,但现在该带走的东西打包的差不多了。
证件,一些书和一些衣服。
我本来还有很多可拿的东西,但那些东西会让我想起这几十年的婚姻里,我是怎样的辛苦、忍让,想起李成明是怎样以我的救命恩人自居,在单位里和亲戚面前贬低我,又给我泼了怎样的脏水,于是我都没有带走。
见我提着行李箱离开,小区里有人让我消消气,再忍一忍,半辈子都熬过去了,又差这两年呢。离婚那是年轻人才干的事情,我们这个年纪可不能像他们一样不稳重,说出去让人笑话。
可法律明明没有给离婚设立年龄限制,他们却要我给自己设限。
这半辈子,我自己有工作,一天也没靠李成明活过。
当年他用**的手段,困住了我,我没有豁出去为自己争一次,成了我最后悔的事。
现在,我必须要为自己争一次了。
5.
和李成明离完婚,我拿回了自己的身份证、退休金卡(社保卡)、一半的存款以及我父母留给我的市中心老房子。
我搬过来自己住以来,两个儿子都只来露过一次面就没有出现了。
李成明倒是每天发朋友圈记录他的热闹日常。
他和王翠兰领了证,还叫上所有亲朋好友办了一场像模像样的婚礼。
我想,李成明这样都不怕叫人笑话,我有什么可怕的。
他像是想故意给我看似的单独发了一段视频,里面是李辉李煌和他们媳妇对王翠兰改口叫妈,王翠兰笑意莹莹地应了,给了他们一人一个大红包。
本来给李成明朋友圈挨个点赞的两个儿子,偏偏跳过这条。
我想他们是本来想着反正我不知道,先讨好一下有钱继母再说,没想到会被李成明直接发出来。
看到他们这几天热闹非凡,我也只是笑笑,就将手机扔到一边。
拿到自己的退休金后,我就没有再去打工了。
现在,我每天多得是时间,除了看自己之前一直没空看的书,就是研究地理杂志。
60岁,培养一个新爱好,好像也不迟。
直到有一天,大儿子突然发消息问我。
「妈,你走之前,爸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6.
「怎么了?」
我问他。
「今天我和李煌带爸去医院检查了,他得了阿尔茨海默症。」
对此,我也只能以沉默回复了。
没想到不一会,小儿子打来电话。
「妈,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冷血,你们好歹一起过了半辈子,爸生了这么严重的病你连问都不问一下吗?」
「他现在有别的老婆了,我要是问了不是让你继母不舒服。」
他被我哽住了半天,还是说。
「你等着吧,王姨有钱着呢,我们等会就把爸送到最好的医院去治疗,等你病了可不一定有这个待遇。」
两个儿子和李成明简直是一脉相传,自私自利到了极致,老爸生病居然想着让刚入门的王翠兰掏钱。
看来等我老了,也是指望不上他两了。
「不用你们挂心。」
李煌哼了一声,就啪的把电话挂掉。
他们以为李成明娶了王翠兰是攀上了有钱人,但王翠兰可能也是这么想的。
他们和王翠兰大吵一架后,王翠兰带着她那些宝贝玉镯消失了。
邻居给我发消息说,原来王翠兰在我们小区的房子是租的,估计她是看我们小区的前身是单位宿舍,里面都是些退休金高的老头,所以选择来这里钓鱼。
她说,王翠兰跳广场舞的时候勾搭了好几个老头都没有得手,最后还是你们家老李好下手。
不过,前几天,听见她在家里发脾气,说李成明退休金居然只有五千,骗得她好惨。
我听了这消息也只是笑笑,小区里的住户以前都是一个系统里的,李成明一个普通小职工,说自己退休金有一万三,也只能骗骗这种外来人了。
不过王翠兰走了,李辉李煌他们又要把注意打到我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