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娘子只爱我马甲》小说介绍
古代言情小说《穿书之娘子只爱我马甲》在广大网友之间拥有超高人气,祝晚生沈思谦的故事收获不少粉丝的关注,作者“星来”的文笔不容小觑,简述为:沈思谦的反应倒是出乎意料,祝晚生玩味一笑,没看出来,自己那胆小到不行的便宜丈夫还有这样的骨气啊。……
《穿书之娘子只爱我马甲》小说试读
对上沈思谦不解的眼睛,祝晚生却不愿意多解释,把方才挑出来虫蛀的米收好,去喂那只趾高气扬的母鸡。喂到一半又怕它半夜飞了,忙喊着沈思谦过来,搭了个简单的窝。
忙活完之后,已然是夜半时分。站在简单的床铺前,祝晚生有些发难。
沈思谦倒是比她自然很多,脱下外袍把墙边的缝塞好,又躺到了屋顶漏的一侧,窝在单薄的被子里看她。“娘子,你还不进来睡吗?”
咽咽口水,祝晚生干巴巴地笑。“睡,这就睡。”
猫到另一侧,祝晚生忍着翻来覆去的欲望。她怎么也想不到,第一次和男人同床共枕,会是这样魔幻的场面。听到身侧渐渐规律的呼吸声,祝晚生也慢慢放松身体,思考起别的东西。
穿越进了书中,这是个意外,她也厌倦了都市的繁忙和一直被催婚的困扰,就当是放个假来做场梦好了。既然是书,只要故事结束了,她自然也就能回去了。算起来,这本书本来的男主角此刻应该才十七岁,自己在这里还需要过三年就好。
刻意忽视了在书中原本故事里,这个村子的最后结局,祝晚生渐渐被倦意裹挟,陷入了梦境。
咯咯咯!清晨的阳光伴着鸡鸣,以一种不可抵挡的气势冲进了小草屋中。
祝晚生忍着想打人的心,猛然从梦中坐起来。“谁能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母鸡也要打鸣!”
身侧躺着的沈思谦也迷迷糊糊睁开眼,茫然地看着祝晚生,“怎么了?”
“总有一天,我一定要宰了它!”咬着牙,祝晚生转头认真地看着沈思谦。
噗嗤!被她可爱的样子逗笑,沈思谦困意全无。可笑完之后,两个对视的人才体会到尴尬,忙各自转过身整理凌乱的衣服。
“那个,娘子,我该去私塾了。”率先整理好衣服,沈思谦站起来对着祝晚生笑笑,又走到马上就要倒下来的柜子里,拿出他破破旧旧的布包。
穿好了衣服的祝晚生闻言,立马走过来,“等一下,你还不急的话,吃点东西再去吧。”
还有东西吃?沈思谦眨眨眼,跟着她走出门。一出门就看到那只威风八面的鸡在踱步,感受到了祝晚生想杀鸡的目光,沈思谦连忙笑着带她快步走开。
弯腰扒干净炉灰,祝晚生看着里面露出的番薯,笑着咧嘴。顾不得烫,两只手来回倒着把烤番薯全部拿了出来。经过了一个晚上,番薯的外皮已经有些焦黑了,里面却是金黄一片,热腾腾地冒着香气。
又快速煮了两杯粗茶汤来,祝晚生端过来给他。一口烤番薯下肚,所有的起床气都消失无踪,还带着凉意的清晨也变的热火起来。
“如今的娘子,似乎因为一些吃的就能高兴起来。”看着眯着眼无比满足的祝晚生,沈思谦忍不住感叹。“真的很好吃!娘子就是厉害,简单的烤番薯,都能做的这么好吃!”
经过了一夜的相处,祝晚生也能笑着对他打趣,“一个烤番薯能好吃到哪里去,你当真不是拍我马屁?”
“娘子怎么能这么说呢!”沈思谦立马义正严辞地反驳,“娘子做的就是比别处好吃,我从不讲谎话的!”
被他这认真的样子逗笑,祝晚生两三下拍去手上的残渣,将另外的几块全部装给沈思谦。“我看日头也不早了,你早些去忙吧。”
咽下最后一口茶汤,沈思谦趁祝晚生收拾灶台不注意,又将烤番薯全部拿了出来,才背着布包出门。“那娘子我先走了,你在家好好休息!”
一路出来,就碰巧又遇见了王嫂和张虎他娘,沈思谦笑着打招呼。“早啊,二位大嫂!”
“沈先生早啊!”对于这个性子软和的教书先生,村子里妇人都还是很喜欢的,连忙一同打招呼。
见到沈思谦只点了点头就准备走,张虎他娘又连忙叫道:“大早上的,先生饿不饿?我这有些干粮,要不你带些拿去吃?就当是我求你,在学堂里多看看我家虎子。”
“不啦,我家娘子给我做过早饭了!”沈思谦笑得格外高兴,脚下却没有再停,“大嫂放心,我会用心教张虎的。”
看着走远的清瘦背影,张虎娘瞪大了眼睛捣王嫂,“我没听错吧?她家那个母老虎,给他做了早饭?”
“可不是,怪吓人的。”王嫂也抖抖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又想起昨日在朱家见过的场景,“你还真别说,这朱二娘摔了一跤,还确实和之前感觉不一样了。”
“那个……我叫祝晚生。”
两个正嚼舌根的妇人,身后突然传来一句语气平淡的话,吓得两人跳起来,转头齐道:“你走路没声啊,吓什么人呢!”
祝晚生嘴角抽几下,好脾气地继续强调,“我改名字了,往后只叫祝晚生,也烦请两位大嫂跟村子里的人说下。”
“好好的,为何要改名字啊?”王嫂八卦之心大起,没等祝晚生回答,心中已经有了好几个猜想。什么发现自己的生父另有其人啦,什么为了纪念不为人知的初恋啦,就等着祝晚生满足自己的好奇。
将眼冒星星的王嫂挤在一边,张虎娘也凑近她,“听说你给沈先生做早饭了?你是不是做什么亏心事了啊,不然对他这么好?”
对着那恨不得贴上来的两张脸,祝晚生有些无奈,不着痕迹地转移了话题,“真是对不住,我撞了脑子,好多事情就记不住了,这位大嫂是?”
“嘶!”齐刷刷地抽了一口气,王婶和张虎娘对视一眼,满是震惊,强悍的祝晚生,也是能说出对不住三个字的人?
张虎他娘憋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你当真都不记得了?我是张虎他娘啊,以前的桃花村一枝花。”
张虎娘这样的介绍,立马让王嫂将注意力转向了她,连着好几句嘲讽她不要脸。惹得张虎娘立马不甘示弱地反驳,你一言我一语吵起来。
祝晚生被逗乐,等她俩吵完,才眯着眼睛笑问:“对了,赵老四家在哪,二位大嫂可以给我指一下路吗?”
“你要找赵老四?”王嫂莫名紧张起来,伸手偷偷掐了一把张虎娘。
张虎娘似乎也想起来了什么似的,上下打量了好久祝晚生,才看向远处小桥边的一户农家。“喏,就在那。赵老四每天种地最是辛苦的,这会子应该早就上地了吧。”
不在家吗?祝晚生低头摸摸袖间的纸,“那,两位嫂嫂可否带我去地上找他?”
互相看了几眼,王嫂率先点头。“那就一起走吧,正好我们也想去地上摘些菜叶子。”
祝晚生哪里还有拒绝的道理,快步跟上她们二人。绕过所有的农户家,又跨过一条小溪,一大片农田就出现在了眼前。此时正是插秧播种的时节,田里几乎全是勾腰忙活的农人。不时还飞来几只燕子,叼走田边的烂泥。
数十年远离乡村生活的祝晚生,不觉被眼前这一幕唤醒了一下儿时在奶奶家的记忆,近乎贪婪地呼吸着泥土的味道,祝晚生不想再走。
“你看,那个动作最快,插的秧最好的,就是赵老四。你等一下,我们先去跟他说一声。”王婶哪里知道祝晚生心中都在感慨什么,给她指了个人,便连同张虎娘一起走了。
赵老四向来最爱在地里忙活,村子里也属他的农活做得最好。所以对着两个打扰他干活的人,实在是没好气。“你们俩来干啥,我可忙着呢,没空听你们说些女人争风吃醋的事。”
“嘿你这个破脾气,枉费我俩提前帮你带话,真是狗咬吕洞宾。”张虎娘没好气地将他骂回去。
王嫂打个圆场,压低了声音问,“我说,你最近再没做啥对不起祝晚生的事吧?”
“什么祝晚生?我只知道,再不忙,我就对不起我的苗了。”眼睛不住地往地上瞅,重新种了下有些歪的苗,赵老四回得很是敷衍。
“哎呀,就是那个朱二娘。她前两天不是撞了脑子吗,现在好了,突然说改名叫祝晚生,还一直要来找你。看,那不,就在地埂上站着呢。”
赵老四这才集中了一些精神,常年晒在太阳穴的黝黑面庞皱成一团,“我上次说要买她的地,被她拿刀赶出来后,就再没见过她了,她这是要干啥?”
张虎娘也好奇地直摇头,“谁知道呢,不过我这次小心看了,她没带刀。而且她性子也感觉变了。行了,话带到了,我摘我菜叶去了啊!”
目送两个农妇离开,赵老四这才一抹脸,将手中的锄头狠狠插在地上,对着祝晚生招手。“嗨!你过来吧!”
听到了叫声,祝晚生立马回神,提着裙子走过来。到了田边,为难得看了一眼泥泞的土地。
瞧瞧,还不是那副嫌弃庄稼汉的作态,哪里变了?赵老四冷哼几声,仍旧站在原地,摆明了就要她过来。
祝晚生还真不是怕脏,而是怕自己笨手笨脚踩坏了刚种好的苗,见到赵老四那样,只好硬着头皮将裤脚挽起,小心翼翼从空隙处走过来。
在祝晚生下了地的瞬间,赵老四就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又看到她行走间对幼苗的爱护,更是惊讶无比。“难不成那两个只知道说三道四的婆娘没说错,这个人摔了一跤还摔好了?”
终于走到赵老四面前,祝晚生的小腿几乎全是泥,她却压根不在意,咧嘴一笑。“你好啊赵老四!我听说,你之前想买我的地,你现在还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