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与人暗度陈仓,我与王爷明修栈道 连载中

渣男与人暗度陈仓,我与王爷明修栈道

分类:古代言情 作者:一碧榶榶 主角:夜时舒尉迟凌

小说推荐《渣男与人暗度陈仓,我与王爷明修栈道》完结版全章节阅读

《渣男与人暗度陈仓,我与王爷明修栈道》小说介绍

书写得很好,有喜欢看书的书友们看看这本《渣男与人暗度陈仓,我与王爷明修栈道》,一碧榶榶把夜时舒尉迟凌等人物写得淋漓尽致,堪称完美,主要讲的是:他夜家世代忠良,为君王尽忠、为社稷效力,可不是哪个皇子手中的利剑!反观面前的承王,如今已不成事,如果非要他女儿从中择一人……

《渣男与人暗度陈仓,我与王爷明修栈道》小说试读

魏永淮表情僵硬,张着嘴不知如何作答。

葛氏、魏广征、以及骆丽娴全都不约而同地垮下了脸。

没有嫁妆……

那他们领个牌位回去图什么?

家里又不缺祖宗供奉,要他们供奉别人短命的女儿,除了晦气外,还是天大的笑话!

夜庚新眯着眼观察着他们一家的表情,佯装不解地问道,“有何不妥吗?”

要说不给嫁妆这话,最不能接受的就是葛氏了!

眼见夜庚新如此吝啬,葛氏难掩不满,“将军,自古以来,女子出嫁哪有不带嫁妆的?虽说舒儿已经去了,就算淮儿以后不续弦,但肯定是要在宗族里挑个孩子过继到他和舒儿名下,为了传承,我们两家也得为那个孩子留些什么。要是舒儿没嫁妆,我们拿什么留给那孩子,您说可是这么个理?”

夜庚新听着她一番看似讲理的话,肝火都差点烧起来。

收到女儿的字条,让他如此试探魏家时,他还有几分不快,觉得女儿是在耍性子,没事找事!

可真按女儿说的做了后,看着魏家一张张因失望和不甘而垮拉的脸,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他们的反应。

也好在女儿是假死……

如果女儿真的没了,要他把亡妻的嫁妆拱手给毫不相干的人,那他岂不成天下最大的傻子?!

他再看向魏永淮,目光凌厉起来,“永淮,你说,难道没有嫁妆,你就不娶舒儿了吗?”

“我……”魏永淮再一次被问住。

“将军,您问永淮做何?”葛氏立马又把话接了过去,“这儿女婚事乃父母做主,我们两家早就商定好的事,您现在做改动,不光叫我们魏家寒心,只怕月琴在泉下也无法安息!”

这不是她第一次把亡妻抬出来说事,但这一次,夜庚新却觉得亡妻的名字被她叫出来,分外刺耳!

他心一横,沉着脸冷硬道,“婚姻大事的确要父母做主,可我家月琴已经去了,我还没死呢,舒儿的婚事自然由我说了算!我现在就替舒儿把话放在这里,我不要聘礼,也不备嫁妆,要娶就娶,不娶就退婚!”

闻言,葛氏和魏永淮脸色煞白。

魏广征用眼神制止他们母子开口,软着语气说道,“将军,您别动怒,我们不是贪图舒儿的那些嫁妆,我们只是希望舒儿能像正常人一样风风光光出嫁。您想想,舒儿这么一去,宗祠进不了,不赶紧把婚事办了,难道要她做孤魂野鬼吗?我们替舒儿要嫁妆,是因为嫁妆是女子的底气,就算舒儿不在人世,但这份底气也不该缺。”

夜庚新暗暗攥紧了双拳。

开口闭口都是嫁妆,难道没有嫁妆他女儿就嫁不出去了吗?

就在这气氛僵得快崩裂时,门外来报,“将军,承王殿下来了,说是来为三小姐悼哀!”

夜庚新眉头微蹙。

女儿字条上所写,她被承王的人所救。承王明知他女儿还活着,来悼什么哀?

但他也不能把人拒之门外,随即便让郝福去把人请进来。

不多时,承王坐在车轮椅上,被护卫文岩、文墨推着出现在众人视线中。

行到厅堂门槛前时,文岩和文墨合力将车轮椅抬进厅堂。

夜庚新和魏家四人停止说话,一同行礼。

尉迟凌道了一句‘免礼’后,问他们,“你们昨日不是在商讨冥婚事宜吗,可谈妥了?三小姐尸骨未存,你们可得加急办啊,不然三小姐怕是要做孤魂野鬼了。”

他这话哪里像是来悼哀的,分明就是来看热闹的!

可夜庚新知道,这承王多半是替他女儿回来打探情况的。

于是他也不捂着,把两家正在商议的事简明地说出。

而他一说完,葛氏便把话抢了过去,“王爷,您评评理,这姑娘嫁人,哪有不备嫁妆的?我们也是想夜、魏两家体面,好让舒儿及她母亲在泉下能得以安息,可将军不通礼数,实在让人为难啊!”

尉迟凌眼角微抽。

这是要他主事?

“咳!”他清了清嗓子,“将军,三小姐还等着立牌位呢,既然你们因为嫁妆谈不妥,那不如让本王把三小姐的牌位接走吧。于情来说,三小姐曾救过本王,本王欠她一份恩情。于理来说,她与本王有过肌肤之亲,本王应该对她负责。”

他这番话一出,不仅魏家四人整齐地变了脸,就连夜庚新都有些瞠目结舌。

“王爷……”

然而,他刚开口便被尉迟凌打断了,“将军放心,我只想把三小姐的牌位带回去好生供奉,免她做孤魂野鬼。至于嫁妆,本王不稀罕,也用不着。”

魏广征黑沉着脸忍不住开口,“王爷,我儿与夜家的婚事还没退呢!”

他们真的要被承王气死了!

夜时舒还活着时,承王就有横刀夺爱之心,让他们魏家丢尽了脸面。如今夜时舒都死了,他还不死心地挖人墙角,简直是过分至极!

尉迟凌也不恼,眸光平静地看着他们一家,“你们两家的婚约的确还在,可三小姐与本王有肌肤之亲也是事实。她生前本王不能为她做什么,如今只想给她一个名分,难道还有错了?再者,本王这副残破身躯,守着尊牌位过下半生便知足了。可魏公子正是意气风华之龄,总不能让他守着尊牌位过一辈子吧?”

魏广征哑口无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魏永淮更是说不出话来。

唯独葛氏仍旧不甘心,愤懑道,“王爷,您身份尊贵,臣妇不敢冒犯。可舒儿和我家淮儿的婚事不是您想的那般简单,除了舒儿和淮儿从小青梅竹马的情意外,还有两家长辈最美好的心愿,还请王爷莫要拿自己的婚姻大事与臣子开玩笑!”

尉迟凌凤目斜视着她,“你看本王像开玩笑的样子吗?”

葛氏紧咬着后牙槽,努力地想着办法让他打消念头。

正在这时,门房又来报,“将军,太子殿下来了!”

闻言,夜庚新再次皱起了眉。

府里已经够乱了,太子又来凑什么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