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幕洗清我的恋爱脑》小说介绍
《弹幕洗清我的恋爱脑》是荷雾创作的一部穿越架空小说。故事围绕着方华萧衡展开,揭示了他们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和不可思议的冒险经历。这部小说既扣人心弦又充满惊喜,令读者难以忘怀。在我的画像挂上去之前,同样的位置是另一个女子的画像,我问过萧衡是谁,萧衡当时怎么说的呢?他说,那是买……。
《弹幕洗清我的恋爱脑》小说试读
第4章我的狗,让沈安辞打死了
“萧兄,你怎么把方华的画像取下来了?”
顾承的声音透过门缝传出来。
“沈安辞看着她的画像好像不开心。”
顾承缓了一会:“你就这么喜欢沈安辞吗?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放不下。”
“现在我说不清是什么感情,原来我天天看着她的画像,才有了读书的动力。”
弹幕呈现在我眼前:
【白月光,男人心中永远的朱砂痣】
【哪个男人不想妻妾成群,天天做新郎】
【皇权之争,就是配偶权之争】
我轻轻叹了一口气。
在我的画像挂上去之前,同样的位置是另一个女子的画像,我问过萧衡是谁,萧衡当时怎么说的呢?
他说,那是买的画。
我就信了。
怪不得看着沈安辞有些熟悉的感觉。
原来那是更年轻的她。
也是萧衡喜欢了多年的她。
“你这样对方华,她会伤心的。”
顾承的声音。
“我会纳她做侧室,给她荣华富贵,这比她以前的日子好多了,她又什么可伤心的。”
萧衡的语气甚是不屑。
“你原来说的是只娶她一个,那是正妻,自作主张把他换成侧室,她同意吗?”
顾承中了二十一名后,对我很是认可,他的维护,估计也来自于认可吧。
“我父亲说的对,方华她不洁身自好,没有婚约就把身子给了我,这样的女人,怎么能做状元的正妻呢?”
弹幕上浮:
【咋感觉萧衡有点恶心呢】
【古代的男人都这样,现在这样的也不少】
萧衡的父亲骂我不知廉耻的时候,我没有感觉。
萧衡的话,我觉得像是吞了几十只苍蝇。
女人的贞洁,只在男人的观念里。
这个观念,让千百年来的女子,受了多少的苦楚。
史书上光耀千秋的人,也不全是是有优点,他们的缺点照样让人感到恶心。
只是有时候你对一个人有光环,看不到他的缺点而已。
顾承开门走出的时候,撞上了端着茶站在门口走神的我。
茶水掉落,溅湿了顾承的长衫。
领着顾承去换衣服的时候,他看向我的眼神小心翼翼:“刚才的话,你是不是都听到了?”
我默默点头。
“你愿意做他的侧室吗?”
他停下来,低头看着我。
“顾公子,我要离开了。也请你不要告诉他。”
顾承脸色凝滞:“离开,去哪里?一直没有听说你是哪里人?我可以送你。”
我看着天空,思绪飘向了千年之后:“我家,在一个很远的地方。你不知道这个地方,也送不了我。”
弹幕飘来:
【这个男人不错,要不就跟了这个男人吧】
【你们乱嗑cp,女主都要走了,怎么还会为了另一个男人留下?】
【他们一定会在一起的。】
【除非时光倒流】
【这不就是倒流吗?哈哈哈】
我给萧衡的诗集整理了一份目录,并贴心的标注,做官后一定要出版。
普通人的诗,写得再好,也难以流传。
达官显贵的诗,出版之后,会被人争相传阅,被书院收录,才更容易传世。
我写了一份离别的信,告诉我来的前因后果,并祝他以后幸福。
他送我的东西,我都全部打包放在箱子里。
只有一枚玉佩,他说是他母亲送的,要他以后给夫人。
事关传承的东西,还是亲自还给他吧。
到书房的时候,他正在看我送他的诗集。
那是拜访了那个诗人之后,他感叹到诗的奇伟瑰丽,想多欣赏大家的作品,我给他默写的。
那次我在风雪中站了三天,染了风寒,但看到他对诗作的热情,忍着不适,挑灯延昼,用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把从小学到大学所有会背诵的古代诗词,有这个时代之前的,也有这个时代之后的,默写了厚厚的一本大册子。
他很喜欢,经常翻看。
看到我过来,他的脸上浮现欢喜:“方华,我知道你会想得通的。你比任何人都愿意我过得更顺利,对吧?”
我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这块玉,还给你。”
这块玉是两年前我教他游泳,破戒后他送给我的。
当时他抚着我的脸:“你以后就是我认定的妻子。”
我那时是相信的,但还是打趣到:“若是你父亲要给你订亲其他人呢?”
他很不屑:“父亲这些年都没管过我,我也不会听他的。我不想娶的,他还能打晕我不成。”
父亲没有强迫他,倒是他自己,没有跳出少年时的情局,别人勾一下手指头,他就回去了。
打开布包,看到这块玉之后,他脸色有些慌乱:“这块就是给你的,你收着就好。”
“不必了。”
我的眼睛看向了墙上,原来挂着我画像的地方,现在只留下了长形的印迹:“你母亲想传给你正妻的,你送给沈安辞更合适。”
婢女此时跑过来:“公子,方姐姐,沈姑娘来了,刚才小狗扑在她的裙子上,她把小狗打了。”
我站起身就向外跑。
那是我刚来到这个时代时,从街上捡到的。
从最初的瘦弱不堪,直到现在的憨态可爱。
认识我的每个人都知道,这个小狗我有多看重。
它身形娇小,从不咬人,见到人,会扑在人的身上跟人玩闹。
沈安辞使劲的拍打着衣裙:“真恶心,到处都是狗毛,脏死了。”
小狗躺在地上,身下一滩血,睁着无助的眼睛,已然没有了气息。
是我太惯着它了,以至于它不知道人心险恶,把每个人都当成朋友。
我走向沈安辞,对着她的脸,狠狠的扇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