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奇门地师》小说介绍
我觉得《都市奇门地师》挺不错的,这种悬疑灵异题材的小说特别多,这本是很讨人喜欢的。《都市奇门地师》简介:这水库虽然不大,但水可不浅,水面被周围郁郁葱葱的树木映成了暗绿色,根本看不到水底的状况。……
《都市奇门地师》小说试读
第1章
我叫唐川,名字是师父取的。
十八年前,一个大雪纷飞的夜晚,师父在一座大山脚下发现了我,当时我应该刚出生不久,身上裹着一件羊皮褥子,躺在一个破旧的竹篮里。
那一晚雪下得很大,气温异常的低下,零下二三十度,用师父的话说,往雪地里滋泡尿,要是不及时搂裤子,老二能挂出冰棱。
那样恶劣的环境,别说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婴儿,就是一个成年人,躺在雪地里恐怕也很难存活。但神奇的是,师父发现我的时候,我浑身发红,稚嫩的身体竟然还在冒着热气。
师父说,我是八字纯阳,天生火体,命里缺水。
按理说,我是师父捡来的,他不该知道我的生庚八字,但他老人家不是一般人,他自称第二十三代鬼谷传人,能够十指断阴阳,一符定生死。年轻时,曾是南方风水界赫赫有名的人物。
师父曾给我测过命,推断出我阳气过旺,命犯火煞,命中将有一场大劫,活不过十岁,他为了帮我续命,在收养我之后,便封了卦盘,隐退江湖,潜心教我玄门秘术。
玄门秘术,囊括了风水,阴阳,符咒以及内丹修行,共分为七大子类,源自《鬼谷子本经阴符七术》。
师父说我的天赋极高,在我三岁那年,他便为我开了天眼,从小我就能看到普通人看不见东西,七岁开始内丹修行,十岁学会了相地风水术,十三岁掌握了符咒术,到我十八岁这年,师父说我的造诣已不亚于当世风水大师。
然而每每说到此,师父总免不得一声长叹,叹天道不公。
他拼尽全力,也只是为我延寿十年。
说是延寿,实则只是延缓了那场命中大劫降临的时日而已,师父推断,到我二十岁,大劫是无论如何躲不过去,也就是说,我仅剩两年阳寿了。
在我十八岁生日这天,师父将我叫到身边,将一个厚厚的信封塞到我手里,
我打开一看,居然是厚厚一摞钱,估计得有七八千。
长这么大,我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以为是师父给的生日随礼,心里正高兴,师父语重心长道:“你该走了。”
我一脸错愕:“去哪?”
“鹏城。”
鹏城是沿海大都市,我跟随师父隐居这偏远乡村,十八年来,去得最远的地方就是县城。从未想过有朝一日我要去到这么远的地方,而且还是一个人去。
“师父,我不想去鹏城,我要留在您身边伺候您。”
师父叹了口气:“为师也想,可你要是留在为师身边,你活不了,为师一把老骨头,可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你去了鹏城,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师父连您都保不住我的命,去了鹏城我怎么就能活?”
“你八字纯阳,命犯火煞,唯有与一位八字纯阴,命犯水煞的姑娘水火交融,方能化煞。为师帮你算过,你的生门在东南方向,遇水则缓,至于能不能续命,得看你自个儿的造化。”
“师父您能不能描述地具体一点,什么是水火交融?”
师父瞪我一眼:“咳咳,这种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日后你自然知道。”
“可万一......”
“我说臭小子你哪那么多废话,听我说完,我说的每一句话,你都得牢牢记在心里,懂么?”
师父忽然语气变得严厉,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你此去鹏城,记住三点:一,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你是八字纯阳。”
我点了点头,这一点,在我很小的时候师父就跟我说过,纯阳八字既是我的保命丹,也是我的催命符。
因为天生火体,鬼邪难以近身,但也有致命弱点,别人若是知道了我八字纯阳,也就相当于掌握了我的命门。
“二,你可以运用玄门秘术救人,但不能使用风雷术。”
风雷术是玄门秘术当中最为神秘的一类秘术,能够呼风召雷,诸葛亮借东风火烧赤壁,用的就是风雷术。
据师父说,只有万中无一,天赋异禀之人,才能修炼风雷术,而我就是这样的人。
我修炼风雷术,几乎是无师自通,照着师父给的秘笈自个儿就领悟了。
当时我掐了风雷神诀,忽然天地间风云变色,把师父惊到了,不过雷没召出来,因为刚掐了风雷神诀我就开始流鼻血,然后就晕过去了。
在那之后,师父便明令禁止我再使用风雷术,风雷术不但耗费人的真元,而且折人阳寿,我本来就没多少阳寿。
“第三点,也是最重要的,你要时刻谨记:不信命,命才是你的。”
我一脸惊讶,师父时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是:生死由命,富贵在天,没想到现在却跟我说不能信命。
“师父,可是......”
我话没说完,师父打断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但我回答不了你,你得慢慢去悟,总有一天你会悟明白。”
他随即话锋一转:
“到了鹏城,如果遇到天大的麻烦,就去找一个叫墨子轩的人,把这个拿给他,他会帮你。”
师父将一块玉牌塞到了我的手里,我将玉牌拿起来看了看,是一块造型独特的墨玉,墨玉可以镇邪,也会影响人的魂气,故而一般人很少戴,但对我们玄门中人来说却是常见之物。
我收起墨玉牌,问:“那我在哪里能找到这位墨子轩呢?”
“为师也不知道,只知道他人在鹏城,他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找他不难。”
就这样,我在十八岁生日当天,告别了师父,独自一人踏上了开往鹏城的高铁。
在高铁站跟师父告别的时候,看到师父朝我挥完手后偷偷转过身去抹眼泪,我只觉得鼻头一酸,师父其实已经很老了,也不知我这一走,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到他老人家,毕竟,我只剩两年阳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