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物典当行:我只算大凶命 连载中

邪物典当行:我只算大凶命

分类:玄幻科幻 作者:张自道 主角:张元吉王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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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物典当行:我只算大凶命》小说介绍

张自道打造的《邪物典当行:我只算大凶命》是一部扣人心弦的玄幻科幻小说。故事中的主角张元吉王宝宝历经磨难和挑战,奋起反抗邪恶势力并寻找真相。小说以其跌宕起伏的情节和令人惊叹的视觉效果而吸引了广大读者的关注。她身体还向外弥漫出香气,接着她双手合十感谢道士点化。道士却感慨,说她化身锁骨菩萨以身度人太不值,还说人若有善念自会顿悟,……。

《邪物典当行:我只算大凶命》小说试读

第4章

由于她得知陈雪莹父母常年不在身边,王宝宝就主动相邀她来到家中做客。

全家为了能演好这一场戏,王宝宝的父母更是对陈雪莹百般照顾。

到最后二人变成无话不谈的好朋友,父母将她视如己出,有时候还会故意将雪莹喊成“王宝宝”,以及“姑娘”、“大儿”这些模糊不清的称呼。

长期缺乏父母关爱的陈雪莹很感激王宝宝。

随着时间的推移,很快就到了王宝宝生死劫的那一年。

她八字格局水宕,乙木无根。

本命局无根,那就需要推算出先天根基之所在。

然后通过先天来论断后天吉凶。

王宝宝就是按照道士所教她的方法始终平安无事。

二人放学像往常一样回家,结果半路遇到两个社会小混混。

当小混混前来纠缠王宝宝,陈雪莹很勇敢,主动帮着阻拦。

哪知王宝宝故意挑衅,激怒对方。

小混混也不知道抽什么风,拿刀要杀死她。

王宝宝见事情不妙,撒丫子就跑。

陈雪莹却为了朋友,连命都不要,一个劲儿纠缠,结果被捅了三刀,当场死亡。

事发当天晚上,都是由王宝宝的父母操办后续的事情,帮她收尸,打官司,联系家属。

而王宝宝记得她爹用一个馒头,曾蘸过陈雪莹的鲜血。

事后让王宝宝睡在棺材里,家中摆好黑白照片,布置灵堂,那个血馒头则用于摆供品。

王宝宝躲在棺中一天一夜,出来以后患上重病。

随后她整整七天七夜粒米未进。

等她再次醒过来,父亲给她一个巴掌大小的人形木偶。

叮嘱她,以后这个玩偶无论走到哪都要供奉。

一晃十几年过去,她虽然离过婚,克死过丈夫,自己的生活却是越来越好。

就在前夫去世之前的一个月,她的木偶竟双目泣血,浮现密密麻麻的裂纹。

提到这儿的时候,王宝宝下意识握紧拳头,紧张地说:“虽然过去这么多年了,可我还是能一眼就认出她,陈雪莹回来了,她说我的命是她的,她想杀了我。”

我心想你找人家借命,找人报仇不是应该的吗?

算她今天命好,因为我根本不是什么正道人士。

元吉当铺规矩就是建立在善恶之外的。

我开门做生意,哪怕是个十恶不赦的人,只要收人家的货,就必须把事情办得明明白白。

我问:“她每天都会出现吗?”

“只有昨天晚上没有出现,但是今天我去当铺找你,刚出门就看见陈雪莹站在马路对面向我招手,对了元吉,我看恐怖电影里面的鬼,不是只能在天黑以后出现吗?”

“她不是鬼。”

“开玩笑,人死了不是鬼,是什么?”

“和你解释你也不懂,不介意的话,我需要留下住一晚,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那可太好了。”这事儿她理亏,心里害怕得很,听我能留下,王宝宝难掩喜色。

天渐渐黑下来,我还没吃饭。

王宝宝说家里没什么吃的,她主动叫了点外卖,还把家中珍藏的红酒起开用来招待我。

我说今天来办事的,不能喝酒,何况我是真喝不惯洋酒。

王宝宝也没强求,她自己独饮了几杯酒,我们俩聊着上学时候的点点滴滴。

比如谁暗恋我,但是没有表白。

还有谁谁上学时候出去开房,许多的八卦消息真是大跌眼镜。

聊到十一点多,见她频频打哈欠,我说:“你困了还是睡吧,我就坐在旁边。”

王宝宝眼角泛起的春光感觉就看拉丝儿了一样,让我一阵尴尬。

“那就麻烦你了,元吉。”

王宝宝先去洗了个澡,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她竟换了一件贴身睡衣。

一进屋她就钻进被窝里面,盯着我说:“我睡觉可能不太老实,不要笑我啊。”

这娘们绝对故意骚浪,也难怪连续克死三任丈夫。

偌大个卧室,灯光昏暗。

淡淡香水味儿弥漫着,窗外透过的霓虹,让气氛变得很不安分。

我定了定神,决定闭目打坐。

不一会儿,就听到王宝宝平缓的呼吸声。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的精神慢慢恢复着。

一切都看起来非常平静,很快就到了凌晨一点多。

随着屋内的气温渐渐凉了下来,梳妆台的玻璃浮现出淡淡雾气。

我看到一个血色掌印缓缓浮现在镜子表面,这在寂静的房间显得极为诡异。

突然,我听到一阵手指头抠木头的“咯吱”声。

那个声音很刺耳,听得我浑身难受。

“李雷”缓缓转动,花朵定格在镜子的方向。

来了......

我深吸口气,打起十二分精神。

拿出随身的棉麻线,以及一节雷击木锻造的“铆钉”。

一手红线,一手铆钉,紧紧盯着镜子。

这两样东西,雷击木辟邪,法线能困住阴灵。

做我们这行,除了有鉴别宝物的眼力,必须有解决问题的能力。

否则天天和邪物打交道,人早就没命了。

可等我刚凑过去,李雷竟然缓缓支棱起来。

“这就跑了?”我心里一阵纳闷,只要出现“脏东西”,李雷便就会垂下花朵,好似追踪摄像头,跟随对着脏东西的位置转动。

当屋内变得干净,它又会像正常的花朵一样。

我站在镜子近前,盯着面前的血手印。

“我们是朋友......”这声音突然在我身后传来。

是一个女孩儿!

我汗毛都竖了起来,握紧铆钉,准备出其不意给她来一下子。

等我刚一转身,看到王宝宝不知何时坐起身。

她肢体动作僵硬,头发披散着,自言自语:“我们是朋友......我们是朋友......”

这是梦游?

“唰”地一声,李雷突然缩进叶子里。

看到这儿,我心口“咯噔”一下。

“为什么你要害我......为什么......我要杀了你!”

这个声音不是王宝宝发出的。

王宝宝缓缓抬起头,我看到她的眼神,除了充满怨毒外,整个面部都是光滑僵硬。

她忽然把手伸进枕头下边,拽出一把剪刀,缓缓对准自己的颈部。

玛德,这要是让她死在这儿,现场只有我一个目击者,就算去了官府衙门也容易说不清楚。

情急之下,我也爆发出超强的反应力,大喊道:“别动,有话好好说,只要你别自杀,我叫你爹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