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挚欢》小说介绍
经典之作《挚欢》,热血开启!主人公有温瓷傅景淮,是作者大大此间十一桥倾力所打造的一篇好书,小说主线剧情为:她觉得傅夫人要放过温瓷,不依不饶:“姑母、柴伯母,你们不要被这个女人的花言巧语骗了。我昨天亲眼看到她往膝盖上抹药了。她……
《挚欢》小说试读
“特大新闻!特大新闻!!财政要员温树声父子涉嫌操控申城证券市场,被总统府批捕!”
“他妈的,姓黎的这是要逼我造反!”
“督军不可,华东四省资产丰厚,周边那些豺狼早就眼馋了。真打起来,肯定四面受敌!”
“督军,我有个办法。”
……
从民政厅出来,温瓷捏紧了手里的婚书。
望向走在前面的男人。
她婚书上的丈夫。
——傅景淮。
他个子很高,穿着半新的军装,肩宽腰窄,身姿修长挺拔。只是看上去脾气不太好,阔步走向汽车的模样,透着阴翳暴戾。
这是他们第一次见。
从进民政厅到出来,他甚至没有看她一眼。
领证他不情不愿。
其实……
她也不愿。
她出国学医七年,一个月前刚回来。
却发现,父亲和大哥被捕,家被查封,母亲、大嫂也被带走,下落不明。
她奔走多日。
最后,是华东四省大都督傅宗寿心腹参谋长楚文正找到她,告诉她想保住父兄的命,就和督军的儿子结婚。
傅督军有三个儿子。
老大傅长海已经成亲,老三傅暄怀才十四,符合年纪又没娶亲的,只有老二傅景淮。
傅景淮是个混不吝。
十几岁上战场,心狠手黑。
他爹傅督军能守住华东四省,据说有他一半功劳。还有人说,傅督军和傅夫人因为姨太太闹不和,他直接开枪,逼他爹带着姨太太搬出了傅家老宅。
温瓷想起楚文正的话。
问傅景淮:“我什么时候能去见督军?”
男人钉住脚步。
头也不回,语气冷的吓人:“有本事让老头子命令我跟你登记结婚,什么时候见他,用得着问我?”
副官开了车门。
傅景淮腰一低,坐了进去。
车门关上前,傅景淮扯了扯衣领,沉声警告:“别以为扯了证,老子就认你当老子的女人,敢在外面造次,老子第一个崩了你!”
“开车!”
“二少帅!”
穿着黑色短褂的管事追上前:“督军交待,请二少帅带二少夫人回老宅,引荐给家里人认识。”
男人拧着眉。
极不耐烦:“他选的人,要引荐,让他自己去。”
吩咐已经坐进驾驶室的副官:“开车!”
汽车绝尘而去。
管事为难的看向温瓷。
引不引荐给傅家人认识,温瓷不在意。
结婚只是权宜之计,她不会真把傅景淮当丈夫。
她要做的是见到督军,弄清家人的情况。
问管事:“你能带我去见督军吗?”
管事面露难色:“二少夫人见谅,督军交待,办好婚书后,就让您和二少帅直接回老宅。”
又解释:“督军不让老宅的人进督军府。”
可温瓷是一定要见督军的。
她道:“进不去,我就在督军府外面等。”
管事无奈。
带她去了督军府。
副官听明来意,进去通报了。
等了半天,没等来督军,反而等来了姨太太宋韵玲。
她梳着波浪发,穿着熨贴的丝绒旗袍,年轻美貌,身段玲珑。
站在台阶上。
好奇的打量着温瓷。
温瓷最近为了家里的事奔忙,图方便,上身穿的白衬衣小马甲,短外套。
下身穿着马裤,长靴。
时髦,又利落。
宋韵玲眼底有羡慕。
只一瞬,又变成了同情:“你留过洋,又是督军选中的人,没经过那女人点头同意。以后进了老宅,可有你受的了。”
那女人……
是指傅夫人?
这时,通报的副官回来了,温瓷来不及细究宋韵玲话里的意思,上前问副官:“怎么样?”
副官:“督军在开会,请二少夫人先回老宅。”
温瓷急道:“我可以在这儿等。”
宋韵玲笑起来:“督军既然这么说了,你就算等到天荒地老,他也不会见你。”
没有恶意。
更像是提醒。
温瓷心凉了一半儿。
又问副官:“楚参谋长在吗?”
副官:“参谋长去驻地巡查了,这几天都不在。”
温瓷不由失望。
但比起这个月来她吃过的闭门羹,副官的态度已经很好了。
她向副官道了谢。
对管事道:“你先回吧,我行李在朋友家,我去取了行李,晚些回老宅。”
管事态度很恭敬:“小人陪二少夫人去吧,老宅院子多,得有人引路。”
温瓷想想也是。
应下了。
温家被查封,她住在朋友的小公馆。
刚回国,她东西不多。
几件衣服和一些文件,放在一个小皮箱里。
看着文件,温瓷犹豫了。
她学的西医,主攻心脏病的临床治疗,而且已经取得了不错的成绩。
这些文件,是她七年来的研究成果和收集的案例。
回来前,她联系好了医院,打算回来就去工作,把国外先进的治疗方法带过来。
现在看来,工作的事要拖一拖了。
箱子里,还有封她一直没机会寄出去的信。
她想了想,把信夹进文件里,在卧室柜子里找了个不起眼的地方,放了起来。
提着小皮箱出了公馆。
坐上黄包车,还没走多远,就被人截下了。
拦路的女郎,妆容明艳,态度嚣张。
那双眼跟机关枪似的,上上下下刷了温瓷好几遍。
“你就是督军给淮哥选的女人?”
领证前,温瓷对傅景淮做过大致的了解。
他有个外室,叫涔涔。
这女人又作又横。
好几次,傅夫人给傅景淮物色的对象,都让涔涔给搅黄了。
傅夫人很生气,但拿她没办法。
因为傅景淮宠她。
温瓷本以为传言不能全信。
现在看来,傅景淮是真宠,领证这种事也跟她说。
涔涔无视管事劝阻,盯着温瓷道:“怎么不说话?不会是哑巴吧?”
温瓷表情淡淡:“我们之间,有话说吗?”
涔涔觉得被轻视。
怒了。
眉毛一拧,骂道:“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要不是督军选的,淮哥会看你一眼?”
温瓷并不生气。
甚至还笑了下:“这么说,你应该去督军面前多表现表现,让督军也看到你才对。”
“你……”
涔涔噎住。
温瓷说到点上了。
傅景淮从不准她去见督军。
涔涔眼里怒火翻涌,咬牙道:“督军选你又怎样,这些年来淮哥身边就我一个女人。他喜欢的是我,就算督军也不能拿枪逼他跟你在一起。”
温瓷不和她争论。
“你说的对,没别的事麻烦让一让,我要走了。”
她态度平平,落在涔涔眼里,越发觉得她就是看不起自己。
彻底爆发了。
冲过来拉扯温瓷。
管事吓了一跳。
想上前阻拦,却见涔涔咽喉处抵着一把刀。
那种刀他见过,是西医做手术用的,刀不大,尖锐锋利,在阳光下泛着寒光。
涔涔吓的脸都白了。
“你敢……”
话音未落,温瓷手腕一旋。
涔涔只觉得脖颈一凉,尖叫着退后:“你疯了吗!你敢伤我,淮哥不会轻饶了你!”
温瓷收了刀。
依旧是那副平淡模样:“我不会跟你抢男人,只要你不来我跟前蹦跶,我们可以相安无事。但你敢来找麻烦,我也不会客气。”
对管事道:“走吧。”
管事也吓坏了。
忙不迭的叫车夫快走。
不远处,傅景淮落下了车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