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娇媚,疯批反派皆夺她! 连载中

美人娇媚,疯批反派皆夺她!

分类:古代言情 作者:好多哒不溜 主角:谢惜棠谢映容

美人娇媚,疯批反派皆夺她!小说(连载文)-谢惜棠谢映容无广告阅读

《美人娇媚,疯批反派皆夺她!》小说介绍

已完结的古代言情题材小说《美人娇媚,疯批反派皆夺她!》是“好多哒不溜”的倾心之作,书中主人公是谢惜棠谢映容,小说故事简述是:在原本的剧情走向中,她会与凌王世子先婚后爱,携手一生。穿书女眼红她的气运与姻缘,便先与凌王世子暗中交好,提升好感;后又联……

《美人娇媚,疯批反派皆夺她!》小说试读

在寺中的时候,秦氏误以为明玉成功将药下给了谢惜棠。

事既已办成,便没有留活口的必要,毕竟只有死人才会永远保守秘密。

可千算万算没能算到谢惜棠逃脱了。

如今她提及明玉,无非是在暗示秦氏,她已然知晓背后的谋算。

说不准还拿捏了什么把柄在手上。

秦氏就算再不满她带回了这么多新人,也不得不将这口气咽下去,好维持表面上的平和。

往后要再往谢惜棠院子里安插眼线可就难了。

秦氏知晓已然没有在谢惜棠面前伪装慈母的必要,也不再强挤笑容,不冷不热道:“既然你已有成算,院中的事便自己做主吧。”

“谢过母亲。”

谢惜棠将众人的卖身契收好,一一询问过情况,点了两个聪明伶俐的丫头到内院伺候,分别取名流溪、浣月。

至于原先在院中伺候的人,则一概被她打发去了不重要的位置。

安平伯夫人的话,谢惜棠听进去了。

前世若非她的院子被安插了眼线,漏成了筛子,她又怎会沦落到那般境地。

她摆摆手,命下人们退出去,从床下拖出一个红木匣。

关于生母的记忆,谢惜棠其实很模糊。

她三岁时生母便因病去世,那时她还小,记不得什么事,后来继母秦氏进门,府里人对生母相关的话题更是三缄其口。

这么些年了,生母的娘家也从没来过京城,没探望过谢惜棠。

所以谢惜棠只知道自己的母亲出自江南的一个药商家族。

她将底下那几本书取出,手指抚摸着微微泛黄的纸张,徐徐地吐出一口气。

这几本无名药经,她要重新仔细地研读。

江南药商廖家,她也要寻个机会去一趟。

流溪在外头敲了敲门:“**,那人还是不肯吃东西。”

谢惜棠将红木匣重新放回床底,拉开了门。

流溪口中的那人正是谢惜棠今日捡回来的小乞儿。

前世谢惜棠在谢映容身边见过他。

那时她已然变成魂魄,也许是心中怨念太深,没能前往黄泉,反倒终日在人间游荡。

意识浑浑噩噩,分不清年岁。

她看到季驰与谢映容成了婚,看到她身边出现了一个俊秀如青松的少年。

总是沉默地站在谢映容身后,如同一把锋利的剑,为她挡下所有的明枪暗箭。

虽然那时的他比如今的小乞儿要成熟许多,可谢惜棠还是认出了那双眼睛。

如孤狼一样警惕锋锐、泛着凛冽的寒意。

谢惜棠未曾料到,那样挺拔出众的少年,曾经竟然是个在街头巷尾讨生活的乞儿。

被欺负得鼻青脸肿,落魄无依无靠。

但既然撞到了她手里,她自然不会放过。

给谁卖命不是卖?只要他听话,她不会亏待他。

但如若他不愿意配合......

谢惜棠浓密的睫羽微垂,压下眼底的暗色。

那她也只能折了这把刀,将人驱赶到千里之外,让谢映容这辈子都接触不到他。

流溪还在絮絮叨叨,显然对少年十分不满。

在流溪心中,**是天仙般的人物,性情还温柔,对她们说话温声细语,分配的全是体面的好活计。

这样的好主家,真是打着灯笼也难寻,偏偏那少年不知好歹,一个劲儿地要往外逃。

就那少年青青肿肿的面颊,瘦猴似的揪不出二两肉的躯体,能被人买走都是走大运,能干的无外乎是倒夜香一类的活儿。

**心善慈悲,让他去做护卫,他不感激就罢了,还撂倒了好几个魁梧下人,最后是七八个人一起上,才制住了他,捆住了他的手脚,关进了柴房里。

谢惜棠听着小姑娘的埋怨,嘴角没忍住带上了笑意,她取出柜中常备的一些几罐药膏,放进糕点盒最下面一层。

又润了笔,写下一长串的药物方子递给流溪:“去将这些买来,走我的私账,动作小心些,莫要叫人看见了。”

流溪圆圆的眼睛瞪大,连连点头。

这是她接手的第一个任务,必定会尽善尽美地完成。

谢惜棠看着她娇憨亲和的圆脸蛋,摸了摸她的头发:“去吧。”

从牙行买的这批人里,谢惜棠第一个相中的就是流溪。

天生就长了张讨喜的脸,这样的人办起事来总要比旁人容易。

谢惜棠推开了柴房的门。

缩在角落里的少年动了动,垂下来的额发遮挡住他大半神情,一双冷冽的眼戒备地打量着来人。

见她越走越近,少年眼神凶狠起来,喉间发出威慑的咕哝声。

只可惜他手脚被缚住,连嘴巴也被堵了个严实。

再怎么凶神恶煞也不过是只被拔了爪牙、毫无震慑力的幼兽。

谢惜棠在距离他只有半步之遥的地方停住脚步,从盒子最下面一层取出药瓶依次排开,又拿了把只有食指长短的小刀握在手中。

她顶着少年欲要噬人般的眼神,手指落在了少年的领口。

少年突然猛烈地挣扎了起来,眼睛充血通红,死死地瞪着谢惜棠,充斥着的仇恨浓烈得让人心惊胆颤。

可很快,少年便意识到了他的挣扎是无用功。

他已经许久没有进食,身上的伤口溃烂发炎,本就虚弱得厉害,如今手脚受限,再奋力折腾也只不过是将半步远的距离变成一步远。

他黑色的瞳仁弥漫上死气,偏过头不再看她,唯有胸口仍在起伏不定。

谢惜棠手指微顿,转而向上撩起少年蓬乱的额发,露出一张干瘦蜡黄、遍布淤青的脸。

有些伤痕很新,王婆子将他清洗干净带来时还没有。

没有她的命令,想来院中的下人也不敢往少年身上招呼。

谢惜棠明白了什么,她不再管他脸上的伤口,动作利落地扒下了少年的上衣。

少年身子颤了颤,似认命般闭上了眼。

他感受到指尖在他身上游走,刀片刺进他的伤口,剜走他的血肉。

剧烈的疼痛拉扯着神经,少年却一声不吭。

冷汗从他的额角滑落,顺着脖颈砸在锁骨上。

他嘲讽地扯了扯嘴角,这些人都是一样的。